第三十八章巧言令色(求追读,求月票,求投资)(1 / 2)

 随行而来的喽啰自腰间拿出断刃护在孙淮身边,孙安瞬时拔剑,一剑将其中一个斩做两段。

如此雷霆手段,骇的其余几人不敢动弹。

汉子被溅出的鲜血泼了满脸,见状连忙高呼:“好汉息怒,且容小人解释!”

“便给你这个机会,我且问你,你可是那菜园子张青?”孙淮将出腰间长剑,脚下运力,踩的那汉胸闷不已,可还是勉力答道:“小人便是张青,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若是要说这个,你可以闭了嘴了。”

却在这时,妇人被这里动静吸引,抓一把剔骨刀赶来,见到这里景象,不由大怒,骂道:“你几个泼贼,快把我相公放了!”

说话间,挥动剔骨刀直砍孙淮,孙安岂能容她?一个跃起,左剑挑飞剔骨刀,右剑顺势刺入其肩胛骨中,长剑透体而出,将妇人钉在身后土墙之上动弹不得。

妇人痛的面容扭曲,几个伙家意欲再动,却听张青忙道:“好汉莫伤我娘子性命,小人有话说。”

“你两个贼男女在这里谋财害命,有何话说?”

“好汉不知,其实我夫妻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我常与浑家言,有三等人不可坏他。第一是云游僧道,他又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

张青说着不知在心中演练过多少遍的话语,也是面容肃穆,甚至有些反以为荣的感觉。

“第二等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他们是冲州撞府,逢场作戏,陪了多少小心得来的钱物。若还结果了,那厮们你我相传,去戏台上说得我等江湖上好汉不英雄。第三等是各处犯罪流配的人,中间多有好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

看着张青逐渐得意起来的神色,孙淮厉色道:“你这厮死到临头,还敢巧言令色,当我不知。此间十字坡原有一座光明寺,你在寺中菜园子安身,你这绰号便得于此,却因争些小事,把僧人都杀尽了。却还拿什么不坏出家之人的话来说,自己觉得有可信处吗?”

“便是你真就有此三不杀,那寻常人是欠你的?偏该叫你做猪狗一般害了,再作践一番,还将人肉四处售卖?”

“这……”

张青不知作何解释,孙淮继续冷声道:“往日里不知被你这言语骗过多少人,莫不是以为我听了你这话,便被打动,会与你斩鸡头烧黄纸结拜成了兄弟?”

一番话说的张青目瞪口呆,不曾想到竟会出现此等境况。

孙二娘不过是女承父业,得了那山夜叉孙元的真传,单纯是个屠夫,这张青却每每拿这套话骗人,非但叫他全然无事,反而骗过了许多好汉,着实可恶。

“我夫妻愿任凭好汉驱使,再不做此事,望好汉饶过一条性命。”张青面面如死灰的抱着最后希望,说出这番话来,希望孙淮能够手下留情。

“当家的,何苦求他?我看他们就奔着取我夫妻性命来的,便是死,也要拉个人垫背!”

孙二娘倒有一股狠劲,强忍疼痛,顶着剑锋面容狰狞的朝孙安扑去,显然要来个同归于尽。

扑着扑着,孙二娘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土墙、屋顶、染血的剑刃、胡乱挥舞的双手、面色冷峻的年轻人、向前迈动的双腿,还有那在年轻人脚下的丈夫,只是此时的张青已是号哭不已。

“原来这便是那些被我宰剥之人的感受……”

张青看着妻子的头颅飞起,咕咚一声滚落在地,而后流出两行血泪的双目死死的盯住自己。顿时疯了一般的大叫:“你们不讲道义!”

“你这种人,何谈道义二字?”

孙淮宝剑挥动,将这个杀人无数的黑店店主当场枭首,剑锋犹自明亮,不染丝毫血迹。

店中伙计自看到孙二娘被杀之际,便连滚带爬的向外逃去,护卫在孙淮身边的几个喽啰赶将出去。

“寨主少歇,待我出去,将这些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