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不添一把火顺道把这些人架上去烧,可就不是王永光了。
“别整的太复杂了。一是不教而诛谓之虐,这法总要提前给人看看,奖惩才有说法。其次,吏部也是官员,朕也不落忍看着节日前还得多干活。”
“臣谢陛下。”
“老臣都察院这里也可以为陛下解忧。”站出来的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曹于汴。
“户部今年也能省下一点,都让陛下内库出臣刚才就以为不妥,具体数字臣上个折子给内阁。”
这一番平静对话就是除了军部之外的吏部、户部、都察院的表态了。
韩鑛看着一团和气的六部觉得有多爽,就看着戳在大殿中间的梁廷栋有多不爽。客氏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怎么着原本的清流都愿意和客氏都搅在一起了。
虽然说军部的成立让自己这个内阁的权利少了一块,但是责任也少了一块啊。
现在这个位置多舒服,皇帝只看大方向,又舍得花钱又不看出身。从来没有大刀阔斧,就是悄不声息的干事。不知道的人往往觉得雷霆霹雳就是爽,可是韩鑛这种老油条才知道,从政最怕的就是雷霆霹雳,朝令夕改。
别说是内阁变动了,就是随便变一个六部的尚书,没有半年的时间,这个部门就理不顺。所以说为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做鱼大火猛炒,最终的结局就是碎的一塌糊涂。
所以他为什么不喜欢今天的梁廷栋。内阁首辅最不喜欢的就是受惊,无论是惊喜、惊讶还是惊吓。
时间慢慢地走,大家都开始想自己事情和下来的对策,大殿里面渐渐的变得很安静。
“陛下,”这次打破宁静的是嘉定伯周奎:“臣年迈,想要更衣。”
接着是成国公朱纯臣,“臣也请更衣。”
“不许。”朱由检头都没抬,冷冷的说道。
“王承恩,给两位取马子。”
哗…………众人哗然。
这叫什么事情啊,大家吃得少喝得少就是怕君前失依,这两位倒好,直接就说出来。这位皇帝更好,直接就把气撒出来。
“陛下,这恐怕与有失礼仪,请允许臣速去速回。”
朱由检离开了御座,走到了周奎的面前,直盯盯的看着周奎。周奎不自然的把脸别了过去。
朱由检没有继续,就是踱着步子说。
“要吃的,朕有。要喝的,朕也有。人有三急,朕这里都有。换句话说你就清楚了。”朱由检顿了顿。
“话要说的清楚明白。你要富、朕有。你要贵、朕也有。你想要求死求虐,朕这里都有。”
朱由检看着已经开始双手在身体上胡乱摸索的两个人,
“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