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实注意到他精神状态不对，立刻打断：“如果你不舒服，那就先不要说了。”</p>

鲁涛捂着脑袋，发出痛苦的呻吟。</p>

“莫老，收了他吧。”</p>

莫老把白蜡烛吹灭，鲁涛的阴魂晃了一晃，消失不见。</p>

周实长出一口气，撑在柜台上说：“他一提到洞穴里发生的事，就开始失常了，看来里头的东西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震撼。”</p>

“嗯，也有可能是他目睹了‘须娘娘’的神通。”莫老沉吟了一会儿，说道。</p>

“怎么讲？”</p>

“如果他遇到的真是大江两岸传说中的‘须娘娘’，那应该是水里的东西修炼得道化成的土神，一旦练出神通，那就是跳脱三界外的存在，被凡人目睹就会导致精神失常。”莫老沉声说道。</p>

“嗯，鲁涛的‘症状’确实有些像。”</p>

周实想了想，觉得所谓“须娘娘”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否则也不会销声匿迹数百年，以至于靠着江边的江都城中都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么个土神。</p>

莫老吐了口烟，说：“不过，我觉得她应该还没有修炼出真正的神通，否则鲁涛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我们更不可能将找上门来的她击退了。”</p>

“她会威胁江都吗？”这是周实最关心的问题。</p>

“会。”莫老说得十分笃定，“大江两岸曾有河葬的传统，传说就是向须娘娘贡献祭品，加上她此番出来害人，足见她是个利用死尸阴魂修炼的邪魔外道。如果真让她有了道行，那必然化为一方恶神！”</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