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小凡说。

好，放那个锅。老单说，有形式，就有火，没有火就没有形式，万事万物没有火不能运转。

院门口，晓强眼睛直勾勾的，站那骂人。

晓强的头被打了一包土，但没看清人，小平说：“别追，有接应的，别挨砖头子。”立本出来，问：“知道谁干的吗？”晓强愤愤的，“肯定是，我猜是他。”他钓鱼的那个地方也被人破坏了，好像是投了毒，鱼都死了。再也没有那么好的地方了。晓宇说：你惹祸，将来打咱家的玻璃啦……晓强冲晓宇吼，发脾气。

老单说：有句老话儿，得罪一帮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立本说，真的君子就不会得罪。老单说，对呀，门上锁，说防君子不防小人，小人是防不住的，而真正的君子是不用防的。小平说，小人可别让当官，当了官底下也不服。老单说：不想当官的当官，为人做事行善；想当官的都是为私利，历史上有许多贪官，权力大，多长了胳膊腿儿，挥手接天，跺脚地动，为害巨大。

晓强刷碗，那是中午的，妈妈让他刷。小艾站旁边，说他刷得不认真，晓宇过来看，晓强说：“嫌不干净，你来呀。”晓宇说：“就糊弄吧，反正你也得用。”“我的干净。”晓宇说：“说不定哪个是呢。”用碗时，晓宇把自己要用的刷一遍，挑一个不干净的放在晓强那。

晓宇睡觉之前看炕边，被褥翻开，再看周围的墙，遍看棚顶，找虫子。他说晓强：被盖反了，这边是被头。晓强说都一样。妈看了，说那边是被头，给调过来。小艾帮晓宇找虫子，说人家小丽家没有虫子，把所有缝子都腻上。

晓宇一时半会睡不着，睡了也睡不实，想一些人和事，有人过分对自己，反复想也不能理解……老人说，没有大快乐，小快乐也快乐不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