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活得斤斤计较,舍不得这,舍不得那。原来的自己活得潇洒自如,今朝有酒今朝醉。这种变化不是因为成熟了,也不是因为责任感加强了,主要是因为原来没钱,现在有点钱了。
段琴棋的眼神让我神经紧绷,我知道她要开始行动了。
“别动!”
段琴棋一声惊呼,一支针剂已经抵住老皮的脖颈。
“啊……小棋妹子……这……怎么……”
老皮大惊失色,手里的香烟直接吓得掉落在地,他面如死灰用余光死死盯着脖颈处的针剂一动不动。
“叫那帮人滚蛋!”段琴棋把手中的针管动力一抵,针头几乎扎入老皮的皮肤开始慢慢渗出鲜血。
“好好好……小棋妹妹可别手抖啊!”
段琴棋也不敢大意,她头也不回的对着我说:“秦先生,很多事情来不及解释,你记住回去之后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死在过去,否则……”
“哐”的一声,包厢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老郑!救救我啊!”
老皮大叫一声,冲进来的正是刚才一直瞪着我看的花寸衫。
原来他就是这个光头老皮说的打伤黎传舟的人!
老郑看着被段琴棋挟持的老皮似笑非笑的说:“你打一针试一试,你打下去谁都别想好好走出去。”说的是一口江浙地区的普通话。
“他妈的你抽什么风!”老皮一声怒骂,可他却充耳不闻,依旧那副表情看着段琴棋。
段琴棋也懒得理会这个怪人,她警惕的保持着与他的安全距离然后冲着我说:“你和小茶过来!”
老郑就像电影里那些吸**神药物过多而产生幻觉或病变的人一样,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的言行举止很奇特,完全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正要拉着小茶向段琴棋方向靠拢,突然之间包厢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一个青年男子高喊一声:“棋姐,没事吧?”说完就是两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段琴棋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的神情,她惊叫一声:“小骆,我在这!”
骆宾王!门外的人是骆宾王!
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停息,不知道是骆宾王带来了多少人。
过了一会,一脸鲜血的骆宾王突然踉跄的冲进包厢,在确定段琴棋安全后,扫视众人一圈最终把目光停在了这个姓郑的表态脸上。
骆宾王把脸上的血渍一甩,摩拳擦掌的盯着他冷冷说道:“郑狗粮,你这条疯狗在这里干什么?”
我抬眼看了包厢外一眼,并没有发现其他人跟着进来,再看看气喘吁吁的骆宾王,心想他居然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在短时间内收拾了外面那几个混混,这人这么能打?
姓郑的表态斜着头看了骆宾王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骆宾王,好久不见了,还是这么年轻,你看看我,都老了好多了。”说完伸出舌头在嘴上一舔,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骆宾王。
“你他妈听到我的话没有!滚出去!老子要有事我把你沉海里!滚开?”老皮气冲冲对着说话的郑变态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