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香车美人(3)(1 / 2)

奸商 我是奸商 4796 字 2019-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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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到了。”吴堂在外面轻声说道。

我掀开了车帘,低头从车厢中走了出来。马车停在了橡树胡同口,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正是街上男人们的“性福时刻”,所以槐树胡同的街口可以看见有不少的马车穿梭来往着。

我从马车上下来,抬头就能看见不远处的藏香阁,虽然停车之地距离藏香阁才有不到百米之遥,可这中间却有两三个妓院的门面。

“哟,二位爷,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水灵,而且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而且姑娘们的功夫都是一流的,保证您舒服……”

“哟,这不是王二爷吗?我们小红可是等你等得人都瘦了一圈了……”

“哟,死鬼,你还知道来找我啊,不怕被你家那个母老虎发现啊……”

老鸨拉客的声音、嫖客妓女的调情声都迫不及待的钻进我的耳朵,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往藏香阁那里走去。

当我们的马车停下的时候,早就已经有不少人注意,现在看到我走进来,于是就有不少的女人走了上来。可是还没等她们说什么,就被吴堂给挡在了一边。路不远,可是路上却还有不少来到这里寻欢作乐的嫖客,还有不时逃过吴堂拦截出现在我面前的老鸨,我们走了不短的时间才来到了藏香阁的前面。

和之前比起来,这里有了很大的改观,我对藏香阁现在的门面并不陌生,因为我从这些东西上面看到了不少现代的元素,那些东西我和吴月娘讲过。和别人的门口不一样,藏香阁的门口没有热情得让人害怕的老鸨拉客,可是楼上那些身上只穿着轻纱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我在这里还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那些可是所谓的“大儒”。我心中冷笑了一下,难怪明朝历经了一百多年就灭亡了,有这样的官员,哪里还能好得了。

在心中狠狠的鄙视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的假道学之后,我也走到了门口。

门口站着的不是壮硕的家丁,而是相貌秀丽的女子,身上的穿着已经早早的跨入了夏天,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个都会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这位爷……仇……仇老爷,你要找我们东家啊?”一个人说道。

我循声望去,微微一笑,原来是一个熟识,藏香阁的掌柜,好像是姓韩,叫什么我倒是不太清楚。

“原来是韩掌柜的,前两天我让富贵在这里订了一桌酒席,不知道是在哪个房间中呢?”

韩掌柜的听到这个,恍然大悟,不过脸上却有一种松口气的轻松感觉,他开口问道:“原来是这个啊,那仇老爷你定下了哪几个姑娘啊?”

问起这个来,我还真的不知道,因为我平时很少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来,也都是应邀而来,来这种地方做东请客,我还是第一次,于是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我只是吩咐富贵办这件事情,不巧的是他今天另有他事没有来。”

“这样啊,那小老儿帮你去问一下。”韩掌柜的说道。

在韩掌柜的带领下,我和吴堂走进了藏香阁的大堂中。藏香阁的大堂,就如同是将北京的四合院的房子都换成是二层的小楼,然后再把露天的院子棚上一个顶。整个大堂中热火朝天,角落中有几个硕大的火盆,里面的木炭正在旺盛的燃烧,堂屋中间摆放着一些桌子,已经都坐满了人,一个个白天看起来衣冠楚楚的读书人、商人,现在也都是兽性大发,不停的和自己身边的女人调情。

在堂屋的正北面是一个高台,当年我就是从这个高台上把湘兰带回了家中。不过物是人非,没有想到我信任的吴月娘却会不声不响的背叛了我,而因为一时斗气为之赎身的湘兰却成为了我的偏房。

韩掌柜的领着我们两个人在人群中穿梭,也许是看到了韩掌柜在前面引路,所以那些妓女都没有上来烦我。

上到了二楼,韩掌柜的领着我来到了一个房间前面,低声道:“仇老爷,小老儿已经问清楚了,李管家所定的房间就是这个。”

我看着那个房间却犹豫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原来是湘兰的房间,吴月娘也曾经和我说过,能在这个房间中住的,一定就是藏香阁的头牌!

不过略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推门走了进去,房间中的布置和湘兰在时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以粉红色为主的装饰,红木家具、红色的窗帘、红色的波斯地毯、红色的桌布,甚至就连桌上的白瓷杯都似乎带着一丝红色。

进了花魁的房间,见到的却是一席淡青的衣裙,鸦黑的发髻,随意用一枝碧玉簪子绾住——是她?!

虽然上次只是惊鸿一瞥,可是我还是在内心中将面前的这个女人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因为她有多美,也不是因为她的行为有多么的特立独行,而是因为她那种发自内心的忧伤引起了我的共鸣。

面若芙蓉、朱唇皓齿,绝美的瓜子脸上却带着脱俗清新的气质,如雪般的白皙肌肤虽被薄纱覆盖,可是那若隐若现恰恰正是魅惑的至高境界,就这点来说即使是出身魔教的若兰也无法和她相比。

“小女子刚来到京师的时候就听过先生的名字,早就想要结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了,看来奴家和先生很有缘分呢。”

我嘴角微微一翘,回答道:“蝶仙姑娘可真是会说话,我一个小小的商人,没有想到竟然能让蝶仙姑娘挂在心中,我真是荣幸之至。”

谢蝶仙走了过来,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后用那晶莹如玉的小手拿着精致的茶壶将杯子倒满了蒸腾着热气的茶水。她将这一切做完后回到了软榻上,斜倚着窗棂,脸上略带一点迷茫,似乎是漫不经心的修剪着她嫩白如玉的手掌,手掌精致如工匠精雕细琢的白玉。

“吱呀”窗户被她推开,夜风挟着外面的嘈杂声冲进了房间中,蜡烛不停的晃动着,我看了看她身上仅有的一层薄纱,开口说道:“把窗子关上吧,小心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