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金鱼送来的情报,又命小人精榴云前去码头给父亲刘细满爹送信,安排各帮各派,派执法堂与宪兵司令部,共筹扑火震灾协调管理委会之事后的作云和红云,经地道来到菊香里,掀帘进来,手里还拿着两卷底片说;“母亲,您瞎说唅呢?成天就和刘长娭毑一样封建迷信,一个就想着重孙子,一个就想孙子,这不瞎闹闹添乱吗?”
刘氏母亲马上念叨着;“阿弥佗佛!你爷爷那辈,被满清朝庭殊杀近三十口子,老刘家近代人丁凋零,就你父亲一房养你们四子,二伯那房一个三伢子。你说母亲和你奶奶能不操心吗?”
躺在床上的岳云说;“母亲,这事待会再说,人都到齐了,镜云得带他〔她〕们岀发接雪梅回来。您今晚就别再去住粥棚了,他们会操持好的”。
说着作云把两卷底片交给镜云,又在桌上拿起厚厚一封信说;“电台、物资、粮食都装船上了吗?岀发吧!这底片和信件可毕生命还重要,我和政委守着电台,你们岀发我们就发电告知雪梅。”
堂屋里,野丫头秋云,江凤儿,春笋,糖罐子,三名小战士及稳沉持重、膀大腰圆的振哥,分前后两排排开。
作云低声而威严的说;“大家都知道,南去的路并不太平,政委也因此身负重伤,带伤坚守在这大火大灾的指挥岗位上,小陈同志也因此光荣牺牲了。但你们得再次南闯,接回周主任与当局交涉,用生命确保周主任安全返回长沙。岀发!”
镜云马上带头向外面走去,院门口红云打开院门,二人一行,五七米一组,一行一行,一组一组的和他们一批一批的说着“保重!保重!……”送岀院子。
送走大家伙岀发后,作云回到房间对贼精三伢子说;“龙爷哪儿都安排好了吗?说说外面的情况”
那贼精三伢子说;“我那老倌子龙老大说都安排好了,依计行事按命令准时岀发。我家龙老馆说了,以后有这来劲的事得带上他过把瘾”。
说完又洋洋得意,拽逼了,萌萌哒的说;……
——三爷,您真神!都打下两架飞机,那架飞机受伤后,飞过泊罗江就掉地上炸了,那小日军把飞机开过汨罗江就跳出来了。
——听大堤上守军兄弟传回来的消息说,就炸在日军后沿阵地上,看样子死了不少人。
——湘江里的四个,全给四爷他们捞上来带回来了。
——还有宪兵司令部司令都给关了禁闭,那李军长的女儿接管了宪兵司令部,从昨晚到今天抓了不少与大火有关的人员……”。
正说话间,红云掀帘而入,红红个脸关切的说;“都几天几夜没睡了,那边铺给你开好了过去睡会。雪梅回电再叫你起来,要不今天又是一晚,周主任来后更是情况莫测”。
躺在床上的岳云说;“你们都得去休息下了,电台还是我来守。三伢子在边上趴会儿,有来电抄码就摇揺电机。”
作云马上站起身来说;“你守电台是肯定不行,我去休息会儿,电台还是红云来守,边守电台边趴会。有信号三伢子叫醒,你那伤口也得闭上眼睛睡会儿恢复才快些”。
说完就向房门外走去,红云也马上跟在后面来到西厢房,帮作云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又回转身来服侍个心仪的未婚夫睡下,又细心的掖好被子,甜静而轻柔的说;“安心睡会儿啊!电台我守着呢!”
睡下了的作云也温存的说;“你也在电台边多趴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