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叶裳看中的这些孩子十分聪慧,也十分刻苦。【】;.
叶裳在刚开始将他们带回来的时候就说过,她不是善心大发,也不是想同情这些人,而是给这些人找一个路子,若是不想跟着她混的,叶裳也不勉强,领了钱财就可以离去,只不过有一点,留下来的人,就必须听话,她可不会养一群无所事事的废物。
叶裳收留的这些少年都是能吃苦的,自然也明白天上没有白掉下里的馅饼,况且,比起不知道什么时候饿死在街头,还不如跟着眼前这个一看就很靠(xiong)谱的叶裳,况且,他们其中大多数人都与吐蕃有仇恨,边境这些地方,战火不断,这些年还好一些,前些年的时候,吐蕃大规模的进攻,造成的损失不可谓不大。
徐白感觉到教导这些人十分轻松的同时,也不得不对叶裳的眼光有了一番新的感觉。
一个字,狠。
在他看来,叶裳的眼光实在是很不错,这些人都很有潜力,而且成长的速度隐隐都让他有些吃惊。
更是让他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他有一种直觉,他说不定可以亲眼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
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叶裳满意的看着院子里已经长成了英俊少年的小伙子们,面前的少年看上去英气十足。
“准备好了吗?”叶裳站在最高处,俯视着下面的这些少年们。
“准备好了!”
“那么,就开始吧!”
“是!”
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东西。
朝堂之上,欧阳少恭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争论不休的大臣们。
他近些年来准备收回各个地方的权利,尤其是藩王手里的权利,只不过,看来他们的手伸的够长啊!
欧阳少恭并没有将朝堂之上都放满自己的人,用他的话来说,若是一点反对的意见都没有,那岂不是很无聊?
叶裳把这个归结为欧阳少恭的恶趣味,俗称闲得慌!
欧阳少恭不是不知道现在他的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是真正的为了他,又有多少人是为了自己背后的主子而所做的这一切。
在他看来,这些人只是在演一场蹩脚的戏一般。
可笑而已。
“皇上,”其中一个看上去十分忠厚老实的大臣跪在欧阳少恭面前泣不成声的说道:“削藩令不能推行下去啊!各地藩王最近异动不断,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国之根基会动摇啊!”
“皇上……”
“…………”
欧阳少恭端坐在最高处,看着下方的这一场闹剧,面上挂着一抹笑容,一言不发。
许是察觉到气氛不对,下面的人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恩?”欧阳少恭微微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怎么不继续了?”
瞬间跪倒一片。
“我就养了这么一群,废物?”欧阳少恭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是某些大臣的额头上已经都是汗水。
“此时朕自有定夺,只是,就是不知道诸位大人,是否真心为了我大唐,抑或,有什么异心……”
欧阳少恭的话还没有说完,地上跪着的已然口中惊呼着伏倒在地。
“此事朕自有定夺,”欧阳少恭可不管地下跪着的人在想些什么,想到叶裳刚刚给他传过来的消息,欧阳少恭的面上不由得绽开了一抹大大的笑。
终于可以开始了。
朝堂上的大臣心里的想法各异自是不提,但是还没等他们在家里思索几天,就听到了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
安禄山,被灭了!
一时之下,朝堂哗然。
安禄山被灭了?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灭了?
谁做的?他又有什么目的?下一个目标又是谁?
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有一个消息传来,又有一个拥兵自重的藩王被灭了。
这下子,这堆大臣就算是怕惹的欧阳少恭发怒,也要在殿外长跪不起,没办法,自从安禄山那件事传过来之后,欧阳少恭就开始罢朝了。
官方说法是称病,但是大臣都知道,自家的这位皇帝,虽然看上去如同一个文弱书生一般,但是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一病就是这么多天。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欧阳少恭不想见他们。
他们这次倒是没有在殿外跪多久就有太监来把他们宣了进去,这些大臣都不敢拂去膝盖上的灰尘,战战兢兢的就跟着太监的身后排队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着欧阳少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这些大臣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他们心里想着的是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都不知道,肯定是惹得皇上生气了,但是欧阳少恭纯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再说,这件事是他和叶裳联手做的,这些人现在查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灭了安禄山这件事,是叶裳做的,他所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人派出去做了一个扫尾工作,有了他,叶裳也乐得清静,比起做这些扫尾工作,她倒是更宁愿带着自己的兵替欧阳少恭平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