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两名被害者的身份,有什么进展吗?”吴渊继续道。
“我们按照你说的,在客栈周边进行了仔细的排查,但是除了上次所发现的官靴之外,便再无任何发现。所以此二人为何来此,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李县尉苦笑着。
一旁的欧阳德也不禁叹息道:“按常理来说,无枢密院调令各地驻军是不能随意离开驻地的,否则一经发现按谋逆论处。”
“呵呵”王衙内不禁笑道,“这有什么难的,问问我爹不就知晓了。”
“对哦,不说我都还忘了,要不就请衙内即可休书一封给王太尉,问问此事?”叶兰芝笑言。
“不可,暂时事情还未明了之前,先不要说。”吴渊低声道。
几人闻言,也点了点头表示默认吴渊的想法。
······
县上的殓房,因存放尸首,所以通常都是独门小院,为避免晦气,此地和县衙其他地方互不相通。
众人用食过后,在欧阳县令和李县尉的带领下,来到这殓房,之前吴渊和叶兰芝也来过此处,只不过是在院内,并未进去房内。
几人走进殓房,只见房中摆着张木桌,因是仵作用来验尸的,它比家用的桌子更长更宽。此时桌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冰块,一阵微风吹过,带着阵阵凉意。叶兰芝不禁打了个寒颤,看向冰块中包裹着的尸首和碎块。
欧阳县令走到一位干巴巴的老头身边,对吕成他们介绍道:“这是本县对张仵作。”吴渊和叶兰芝先前早已见过,便朝他点了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
那愁容满面对张仵作连忙上前,对吕成几人行礼道:“小人见过各位上差。”然后沉声道:“小人惭愧的很啊,我已经尽力了。”
吴渊上前宽慰道:“没事,尽力了就行,只是这两日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张仵作将手中的尸格递给吴渊,吴渊接过后翻看了一眼后便又递给了吕成,吕成接过便仔细翻看起来。
“那死者所中的应该是番木鳖之毒,至于那日公子你曾问我的是何时中毒的,我仔细检验后估算应是他死前四到六个时辰样子,所以基本排除他自杀的情况。”张仵作回应道。
“好,剩下的交给我来吧。”吕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