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韩家大哥的韩遂并不在意赵炎套近乎,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赵家小子你要出城可有凭证。”
早就准备逃跑的赵炎又怎么能没有凭证,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块青铜令牌交给韩遂查验,看着韩遂小心翼翼对着令牌上的字迹,赵炎心中大定,这令牌之事都是他建议李轻车搞的,他难道不会钻空子吗。
想是这么想,表面上赵炎还是恭敬的说道:“小子奉命出门,进山去寻堡主要找的草药,韩大哥,你也知道堡主有头风的老毛病,冰天雪地的,还要进山,这让小子上那去找草药,哎,上命难为啊。”
韩奎如何知道李轻车有什么头风,不过感受到四周守城士卒望来羡慕的目光,他也欣然接受,正声道:“赵家小子令牌没有问题,既然是堡主嘱托,那你就快些去吧,莫误了事情。”
赵炎连忙称是,对着赵姬冷喝一声就要走。
不料韩遂看到赵姬时起了疑惑,虽然这时的赵姬被涂花了脸,但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却不是一般平民能拥有的。
眼神一转韩奎说道:“等等。”
赵炎和赵姬停了下来,表面上赵炎依旧风轻云淡,可心里却七上八下,后背冷汗直冒,难道韩遂看出了什么不成。
韩遂指着赵姬问道:“赵家小子去采药,带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呼,赵炎松了一口气,好歹是没发现。
赵炎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走到韩遂身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其中一味叫山柰的草药小子不认识,特意让堡主找了个人来,谁知堡主居然找了一个克死全家的不详之人,不是为了堡主,小子可不会和她一起出去,晦气。”
一听克死全家,韩遂望向赵姬的眼神中充满鄙夷,嫌弃的低声嘱咐道:“这种女人用过后就杀了,省得祸事。”
赵炎低声应诺,带着赵姬顺利的出了北门,向着阴山逃去。
另一边齐杰不敢隐瞒,连忙将赵家起火的消息递给李轻车。
李轻车一听酒醒大半,心中懊恼,自己怎么在这个关键时刻色心大起,葬送了最倚重的谋主。
盛怒下他准备杀了坏事的齐杰,却被堂下众兄弟联名保下,眼见如此,顾大局的李轻车不好再多做坚持。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轻车下令狠狠抽了齐杰三十鞭子,免去了其一切职务。
在齐杰去赵家提亲的前后脚功夫,二虎见齐杰在李轻车面前露了脸,同样有意胡堡二把手位置的他连忙趁着齐杰不在,邀功似得在李轻车面前请了巡查胡堡的任务。
赵炎和赵姬刚出北门半个时辰不到,二虎带人就巡查到了北城门。
听韩遂上报赵炎出城为堡主去找草药治头风,作为李轻车的身边人,二虎知道李轻车压根就没有头风的毛病。
顿时二虎意识到这是赵炎跑了,狠狠抽了韩遂几鞭子惩戒后,他找人问清了方向,上马向着赵炎逃跑的方向奔去。
韩遂被二虎抽了几鞭子,脸上鞭痕未消,对赵炎更是咬牙恨在心里,尤其一想还被小儿赵炎骗的团团转,更是怒不可遏,骑上马随着二虎的随从,一起追着二虎奔着赵炎而去。
二虎一行人一路向北,立功心切的二虎邀功之心大起,凭借着胯下好马渐渐将众人甩在了身后。
赵炎两条腿又怎么能跑的过四条腿,而且还带着一个柔弱的赵姬,速度更是缓慢,随着地势逐渐走高,赵炎回首很快发现了冲出胡堡的十几骑。
时间推移,身后追兵中有一骑脱颖而出,直奔着自己而来,顾不得许多的赵炎将身上碍事的包袱抛在路边,将走不动的赵姬拉上,加快了速度。
怎奈人跑不过马,短短的十分钟后气势汹汹的二虎纵马追上了赵炎,飞起一鞭狠狠抽到赵炎身上,赵炎顿感后背传来火辣的痛感。
二虎纵马向着赵炎身边一靠,赵炎那是强壮战马的对手,直接带着赵姬一起被战马挤倒在雪地里。
二虎不着急下马,他可是胡堡有名的壮汉,对付赵炎母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他想玩一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赵炎不死心的拉着赵姬连续几次变道,都被二虎用皮鞭紧逼,不多时赵炎身上挂上了道道鞭痕,慌不择路的母子二人被逼离了原本的路。
赵炎心里清楚在平地上肯定摆脱不了战马的冲击,所以带着赵姬就往山上爬,专找雪深的地方限制战马。
尾随在身后的二虎却不以为意,毕竟能戏耍这种高高在上的士,机会可不常有,凌虐的滋味更是爽到不行。
望着和赵炎一起踉跄前行的赵姬,二虎心中升起了不一样的心思,既然这里只有三人,那某家未尝不可,试一试这个连李轻车都垂涎的美姬,完事后再带着赵炎的脑袋回去领赏,岂不是一举两得,财色双收。
起了心思的二虎望向赵姬逃跑时娇柔的身段,心中浴火火辣辣的烧,这和自己以前上过胡堡里的那些女人可不一样,她可是士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