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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忆柔觉得眼皮很沉,意识慢慢游离,头沉沉地倒在了浴缸边上。

一片淡红色血水染红了她白色的衬衫,纤维的身躯如水中的精灵,那一头黑发如丝铺在浴缸上,她面容苍白,却依然美丽动人。

好冷好冷,刺骨的冷冽痛入骨髓……

宁向泽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扫视了房间一周,眼睛停在了床上,被子不见了,人也不在了,破烂的衣服还在地下,他将手上新买的女装衣服往床上一丢,走他阳台,阳台也没见谷忆柔的身影。

他再倒回房间,走向卫生间,他拧了拧门,被锁上了。

“开门。”他冷冷地喊着。

没回复。

“把门打开。”他再重复了一次。

良久,里面没有了声音,也没有水声。

宁向泽沉默了几秒,往后退了两步,抬脚狠狠一踢,嘭…的响起,门被踢烂了锁头,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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