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牛秋玲便看到女儿包心蕊头上多了一个头饰。包心蕊吞吞吐吐的说是李长有给她买的。牛秋玲一把将头饰扯下来剪了个稀巴烂,然后抱着委屈的包心蕊说:“以后只要不是当着妈的面,李掌柜给你啥东西都不能要!”包心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从此以后牛秋玲对女儿看管的愈加严实。
有一天李长有对牛秋玲说,镇上的基督堂新办了一个女校,他准备把包心蕊送到女校去读书。牛秋玲第二天去教堂打听后才知道,女校不过是收留弃婴和孤儿的育婴堂,上学识字也只是为了诵读圣经。牛秋玲跪在地上对校董说,她实在养活不了,更护不了自己的闺女了,过两年再大些不是卖给别人当童养媳,就是卖到窑子里做娼妇!牛秋玲哀求教堂救救她女儿,她宁愿把女儿送给教堂,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被卖掉。教堂最后说如果包心蕊愿意帮忙看护孤儿,女校也可以破例收留。包心蕊于是就进了教堂的女校。
送走了女儿,牛秋玲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就在那天晚上,醉眼朦胧的李长有又一次问牛秋玲到底从不从了他。牛秋玲咬咬牙说如果李长有应了她两个条件她就从,要不然她就吊死在房梁上。牛秋玲说:“其一,我如果从了你,我闺女就是你闺女,你这辈子都不能再惦记她;这二,包中成欠你的钱一笔勾销,以后你再不能以这事拿捏我们娘俩儿!”李长有满口答应下来。
李长有这样处心积虑的要得到牛秋玲,并不是牛秋玲的姿色能勾起他男人的情欲,而是想在牛秋玲的身上,发泄对包中成和牛铁山曾经深入骨髓的忿恨。每当李长有在百般玩弄屈服在他胯下的牛秋玲后,对着她仍死鱼般毫无回应的肉体上,享受那一哆嗦的时候,李长有就幻想是他将一泡畅快淋漓的尿,肆无忌惮的泚在骨头早已沤成渣渣的包中成和牛铁山的脸上!
这种复仇带来的快感一开始让李长有为之着迷,后来当他对牛秋玲的身体腻味后,又觉得让人老珠黄的牛秋玲来抵债,似乎太便宜了包家!他不但要牛秋玲夫债妇还,还要包心蕊父债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