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经过了许许多多的乡镇村庄，欣赏了许许多多现代领略不到的自然风光。与其说是和夜慕轩一起体察民情，还不如说是民间游山玩水。

游历了四五日，舒沁雪发现他们三人似乎在往圣朝东部的边际移动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总觉得，夜慕轩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但舒沁雪不想问，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这次，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庄。

未到村庄门口，舒沁雪便闻到了一股恶臭，她立刻用袖子捂住了鼻子。

见舒沁雪用袖子捂住鼻子，王伊伊嗅嗅空气，并没有什么异味，于是便问道：“雪儿姐姐，你怎么啦？”伸手扯了扯舒沁雪的衣袖，眨巴着亮眼看着她。

看王伊伊一脸好奇，丝毫没有因为空气中的怪味而产生不适的样子。

将袖子移开，一股恶臭再次冲击了舒沁雪的鼻腔，那味道恶心得她差点呕吐！捂住鼻腔，再看看皱着眉头，环顾四周的夜慕轩，舒沁雪便知道了什么。

“没什么，闻到一股很臭的味道。”于是，舒沁雪解释道。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股气味应该就是古装戏里常常提到的，所谓的“妖气”。就这几天的观察，舒沁雪总觉得夜慕轩身上暗藏着什么秘密，总觉得他一定和幻灵族有关系，但他的身份，这么一个铁铮铮的事实又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这个猜测。

这股味道，只有她和夜慕轩闻得到，王伊伊同样凡人却闻不到。她闻得到的原因，是她会幻术，身负灵力。夜慕轩不会幻术，他为什么闻得到？因此，舒沁雪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过，这股气味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圣朝会有妖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