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越国太子倒大霉(1 / 2)

 “给他让出一条路来。【】上官嘉懿,若是皇太后有任何差池,朕会将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皇上对这个儿子简直恨之入骨,犹如恶魔一样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她是我的保命符,我当然不会伤害到她,我没那么愚蠢。父皇,但愿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上官嘉懿说完,直接一鞭子甩在马身上,马儿吃痛的朝着宫门的方向狂奔去,很快就跑出了很远的距离。

“来人,给朕追,一定要将他给追回来”皇上在后面恨恨的发布了命令。

“那父皇你先回到寝殿里去好好休息,等着皇祖母的消息,这里就先让儿臣守着。”上官泽充满担忧的说道。

“不着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皇上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如果不把皇后给解决了,他心里的怒气就永远消散不了,更别提说要好好的养身体了。

站在后面一言不发的杨雨薇低垂着头,宽大的衣袖下面手指被南宫曜飞快的握住又松开,她嘴角勾起了一丝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微笑,重头戏要上演了,她倒是要看看陈胤之和皇后能不能逃得掉。

“来人,摆驾凤鸾宫。”皇上沉声命令道,没过一会儿,为皇上准备的软轿就准备好了,上官泽和李公公亲自把皇上扶上了轿子径直朝着凤鸾宫走去。

夜色深沉,凤鸾宫的宫门却紧紧闭着,宛若那些厮杀和喧闹彻底的被隔绝开来,没人能够打扰到里面被禁足的人一样。

守在门口的禁卫军看到皇上从轿子里下来,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把宫门打开。”他倒是要质问皇后怎么会交出那么丧心病狂的儿子来,还想觊觎大周国的江山社稷,他连那个本事都没有,能坐得稳那个位置吗

宫门被打开之后,气势汹汹的皇上径直朝着皇后的寝殿走去,诺大的凤鸾宫里静悄悄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看到值夜的宫女和太监的身影,犹如一座死亡的宫殿一样,让皇上的心里升起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皇后那个贱人收到消息以后偷偷的溜走了

“泽儿,你在前面带路,踹开凤鸾宫寝殿的门。”皇上压抑着怒气吩咐道,他现在对皇后简直是恨之入骨。

“是。”上官泽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推寝殿的门,却没有半分动静,他回过头来对皇上说道,“父皇,寝殿的门打不开,好像被人从里面锁上了。”

皇上的眉头拧得更加深刻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道皇后究竟在里面捣鼓什么猫腻,他一定要探查一个究竟

“南宫曜,你和太子一起踹开寝殿的门进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是,殿下。”南宫曜上前去和上官泽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动作一致的催动内力同时用力的朝着寝殿的门上踹了一脚。

只听见砰地一声,寝殿的门在巨大的内力作用下重重的倒在地上,“你们先在前面开路看皇后究竟在弄什么。”

他今天被算计了太多次,也害怕皇后设置了陷阱让他再一次中招,他不想再让身体受到折磨了,实在是受够了。

上官泽和南宫曜只能认命的走进去,穿过层层的珠帘和纱帐,来到了沉香木雕刻成的华丽的大床前,地上七零八落的扔着皇后名贵的凤袍和男人的衣衫,空气中依然残留有欢好过后的旖旎暧昧的味道。而恰在这时候,床上的女人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不用掀开帐子就能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泽立刻拉着南宫曜迅速的退了出去,脸上还浮起了一丝难为情。

“里面是什么情况”皇上看着儿子的神情有些不对,手指下意识的握紧,忍不住沉声问道。

“儿臣实在难以启齿,还是请父皇您亲自过目吧。”上官泽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散去,然而又对皇上充满了担心,“不过父皇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伤了身子反而不值得了。”

他越是这样说,皇上心底的狐疑就更大,“你跟李公公搀扶着朕进去。”

上官泽立刻挽住了皇上的手臂,在进去之前还严厉的对南宫曜和杨雨薇说道,“你们先退开一些距离,不用管这里的事情。”

杨雨薇和南宫曜对视了一眼,齐齐的低下头去,等前面的人失去了人影之后,她才抬起头来,递给了南宫曜一个浅淡到几乎看不清楚的微笑。

皇后和陈胤之的好日子到头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还能翻出怎样的风浪来。

她这么想着,寝殿内传来皇上震怒至极的声音,“不要脸的贱妇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寝殿内,皇上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帐看到床上不着寸缕亲昵肆意纠缠的男女时,气得头顶都要冒青烟了,直接抓过架子上的一个花瓶用力的砸到陈胤之和皇后的身上,发狂般的大声吼道。

在睡梦之中的陈胤之和皇后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满脸怒容几乎要杀人一样的皇上站在床前,所有的瞌睡虫都吓跑了,再下意识的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当看到自己没有一丝遮羞布的和一个女人男人睡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来,冲得他们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一时之间竟然像被雷劈了一样没有反应过来。

“把他们捆起来,听候朕的发落,捆起来。”皇上眼睛里弥漫着嗜血狠戾的杀意,恶狠狠的命令道。

上官泽当机立断的冲上去,出手如同疾风闪电般的点住了陈胤之和皇后的穴道,然后直接一把扯下纱帐作为绳子严严实实的捆绑住两人,末了还不放心,又拿着绳子困住了陈胤之的手脚,防止他逃脱了。

“解开他们的哑穴。”皇上气得心口一起一伏的,只觉得有一股鲜血从心底涌上来,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

看到他脸色不对,上官泽急忙拿了一颗护心脉的药塞到他的嘴里,小心翼翼的顺着他的后背劝慰道,“父皇你息怒,为他们着急上火伤害自己的身体不值得,你冷静,冷静下来时候再想着怎么处置。儿臣真的很担心父皇的身体。”

李公公顺势从桌子上温着的炉子里倒了一杯温热的开水给皇上服下,皇上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不过凶狠的眼神依然像是要杀人一样。

而皇后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了下来,在解开哑穴能够说话的时候,她就惊恐又慌乱的说道,“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啊,这一切并不是臣妾的本意,请皇上明察啊。”

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晕晕乎乎的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就和越国的太子做了那等最为羞耻的事情,还被皇上和太子抓了个正着。现在漫天的恐惧蔓延在她的心底,逼得她几乎要崩溃。被皇上抓到这样的事情,简直是百口莫辩,她还有活路吗

皇上嘲讽的冷笑了一声,“朕还没有说话呢,你那么心急做什么莫不是做贼心虚。刘氏,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偷男人偷到凤鸾宫来了,当真以为朕的忍耐力那么好吗,在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依然还容忍你的一切,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想要怎样的了断方式。”

“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就算有再大的胆子,臣妾也不敢背叛皇上啊,一定是别人陷害的,是杨雨薇,一定是她对臣妾用药了,臣妾是被她算计了,皇上,你不能被别人当枪使啊。”

皇后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拼命的否认着自己的罪行,她不想死啊,所以一定要将泼在她身上的污水给洗干净了,她是受害者,是无辜的。

“真是好笑,怎么一出事情就推到薇儿的头上去,难道薇儿还有皇宫的腰牌能够将越国太子带到皇宫里来你编谎话也要编得像样一点不行吗越国太子这么大一个活人,薇儿还能将他绑着带到凤鸾宫来,你们在这里共赴也是她陷害的”皇上对皇后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也失望到了极点,嘲讽的说道。

“是她,她最擅长用毒药迷惑人的神智了,一定是她。皇上您想想啊,臣妾就算有这样的心思,也不敢将男人带到宫里来啊,那样不是自寻死路吗”皇后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若不是手脚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她都想跑过去抱住皇上的大腿了。

“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以前就把薇儿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让她快点去死,当然把一切都往她的身上推。然而事实证明,每一次都是你在作怪,和薇儿连半点关系都没有,你让朕怎么相信你。还有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上官嘉懿为了得到皇位竟然给朕下了剧毒,又试图用蚀心摄魂蛊控制住朕的神智,让朕把皇位传给他,还想把朕弄死把罪名推到泽儿的头上去。你们背地里早就跟越国人勾结在一起了,妄图染指周国的江山,刘氏,你觉得你配吗”

皇上越说越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着皇后的脸就狠狠的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皇后的脸都歪了,清晰的指印浮现在脸上,嘴角有嫣红的血流了下来,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疼得低低的哀嚎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凄然的笑容,“为什么你不相信臣妾的话臣妾就算做过再多的错事,也不会像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的。”

“朕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没有人逼着你去勾结别的男人。你被软禁在凤鸾宫里,这里形同冷宫鲜少有人来,自然是苟合的最佳地点。你寝殿的门是被人从里面锁上的吧,除了你还能有谁刘氏,别把别人当成傻子。朕不会要你这种品行不端,不知廉耻的妻子,李公公,一会回去之后就拟旨,刘氏品行不端,心狠手辣,勾结上官嘉懿弑君篡位,难以为后宫的表率,将她贬为庶人,赐三尺白绫让她自行了断。”

对于皇后,皇上现在真是恶心到了极点也延误到了极点。

“皇上,你真是好狠的心,我们好歹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将近二十年,你对臣妾却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难道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都说了不是我,是杨雨薇下毒陷害我的,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皇后的声音透着刻骨铭心般的恨意,像是恨不得将皇上碎尸万段一样。

“朕也不知道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的妻子,竟然和儿子勾结起来谋害朕,妄图夺取朕手中的皇位,刘氏,你从来就是一条毒蛇,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让人心寒。”皇上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