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做到,我就放了庞光。要不然,我就让那个臭独眼给田志伟陪葬!”
虽然我极其憎恨眼前的田彭坤。
但只要听到他欲要伤害庞光,我的心中着实十分发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们动庞光分毫。
我道:“田志伟的病,我刚才也有给他把过脉。他身体的毒素深入五脏六腑,伤的实在太深。
如果想要医治他,恐怕需要极其稀有的药引。我只怕万一找不到药引子,便是有治疗他的方法,也无济于事。”
田彭坤丝毫不讲理。
“我才不想听你解释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治好田志伟。我保庞光一条命。
我最多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否则的话,你就等着给庞光收尸吧!”
田彭坤一边说着,一拂衣袖,转身消失在小树林的深处。
我一个人怔怔的回到寿材铺,孙涵涵早就站在门口眺望。
“煜阳哥,竟是谁约你出去?我看你脸色怎么不大好?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事儿吧?”
女人便是如此,真的担心你,便会一直在你的耳边聒噪不停。
我轻轻摇头。
“没事的!”
走进寿材铺,孙永菊早在我离开之后,就用了龟背推卦。
“煜阳,约你的人是田彭坤!庞光就是被他们所抓!”
孙永菊的卦象,果然名不虚传。
我淡定的点头,把刚才在小树林内,把和田彭坤之间的交谈,全部说给孙永菊听。
“什么?半个月的时间,要医治好田志伟?”
孙永菊本就满是皱纹的老脸,显得更加局促。
“这……这怎么可能啊!那田志伟可是将死之人!”
孙涵涵在旁边轻轻拍我的后背。
“煜阳哥,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我知道,你们阴医派天下无敌。你肯定知晓怎么医治田志伟吧?”
“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知道!”
我只好说对孙家一老一小如此相告。
“我初观田志伟的脉象,说实话,凭我现在的本事。我顶多能帮他吊命半年!
可哪怕是这吊命的半年时间,田志伟也只能当一个病秧子,每天躺在床上像个瘫痪。
可是那田彭坤却要求,让我必须保证田志伟身体健康,容光焕发,至少活到80岁以上。并且田志伟最后还要寿终正寝。这样的要求,实在是难于上青天!”
“那该怎么办?”孙涵涵闻言,也有些发慌。
我道:“涵涵,一会儿帮我一个忙。暗室的书架子上有两本,我爷爷生前自己手写的病案。
我记得我以前翻看那些病案的时候,里面好像有一个情况,跟田志伟的病情很像。
我想,我应该可以在那些病案之中找到一些治疗方法。”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无论用尽任何手段和方法,我也必须奋力一搏。
因为,我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田志伟,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我只是惦记庞光!直到现在我才发觉,每天晚上躺在我身边,那个磨牙,打呼噜,臭脚丫子还吧唧嘴儿的庞光,对我竟然是如此重要!
自从知道庞光有危险,我的心脏就一直在“扑通扑通”的狂跳。倘若不是我自己极力的克制,现在,我简直是痛苦的想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