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终于不决定铺垫，直接开门见山了，「就是我招到公司的童装模特，南精灵。」

路声声点点头，随后淡笑：「你也觉得她像我？」

贺云端听到这一句反问，懵圈了。

路声声继续说：「她是我好姐妹的女儿，我当时就是因为那个孩子眉眼里和我相似，所以做了她干妈。」她微微一抬下巴，戏谑道，「贺云端，你这人，可真好笑。怎么，选童装模特都要选择身上有我影子的孩子，你，就这么爱我？」

她话语里透着讽刺，那每一次笑声，都显得别有用心。

真是毒舌！

贺云端气到了心坎里，可能是不想服输，他也傲娇反问：「我怎么听出e小姐嘴里的醋意？」

路声声冷漠：「你多想了。」

「有么？」贺云端近距离的俯瞰着路声声的脸，他还啧啧舌，想要看出对方的反常，「那孩子眉眼太像你了，特别是她坐在凳子上面试的时候，也喜欢轻晃脚丫。」

路声声隐忍克制，但她反应够快，「贺云端，不是你亲口说，我都不知道，你已经爱我到这步田地了，连我以前的小动作，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站起身，和贺云端挨得特别近。

近得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一被拿捏，贺云端就想起路声声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一幕一幕，刺激得他心脏疼。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所以呢，e小姐，你满意了？」

路声声冷冷地斜了他一眼：「贺总，有病，就得治。」

她转身走，他也没阻挠。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似很近，实际很远，远的没有汇合的点。

出了总经办的路声声，心头是紧张的。

刚才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贺云端会说出这样的话，甚至有些意外。

在她眼里，贺云端的残忍无情，还是那样的记忆犹新。

小助理跟过来，小声打听：「总监，你……没事儿吧？」

路声声抬手抹了泪，趾高气昂的笑：「我能有什么事？」

「贺总他……」小助理打听，「是不是贺总说了什么？」

「嗯，他说工厂那边已经在赶进度了，让我们跟进。」路声声抬手拍了拍小助理的肩膀，眨动了眼，「哪，交给你了。」

「哦。」

小助理站在身后，她还纳闷，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明明看到总监刚才掉眼泪了。

是被贺总欺负了，还是……别的啊？

从路声声的嘴里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于是他打了一通电话给好兄弟。

陆庭医生站在休息室，也跟着叹气：「别提了，我还主动打了电话给柳家的人，结果……他们说，如眉确实有一个女儿。」

贺云端狐疑：「所以，南精灵真的是柳如眉的女儿？」

这个结果，不是他想要的，于是光想想，都觉得遗憾。

陆庭医生手机那边，好兄弟迟迟没有回复，就清楚他有些失望，暖心安慰：「哪，世界长得像的孩子多的是，也许是你想的太多了，不过，既然你前妻和我未婚妻是好朋友，那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吗，当个干爸，完全没问题！」

贺云端心生醋意，无情地拆穿：「那孩子好像也不是你和你未婚妻生的！」

被打击了的陆庭医生，气呼呼的反驳：「总比你一点儿边都不沾的好。」

贺云端：「……」

说到重点了，好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