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大地,随着光一起来到罗罗眼下的还有一双草鞋,以及一撮拖地的白胡子。 罗罗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他已经被绑在这里两天了,滴水未进,轻轻一扯,湿润的鲜血从那些裂纹中滑出,“你来了。” “有何事要与老夫相议?” 他不需要抬眼,都能想象到细奴乌鲁脸上的嘲讽和蔑视。 罗罗勾起上唇,“做个买卖?” 细奴乌鲁抚摸胡子的手不停,“一个囚犯有什么资格与老夫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