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去,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走出来,神色无比冷漠。
“漾漾!”
“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舒勉身后的保镖猛地推开他,舒勉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死。”
容煜挡在他面前,“我带她走。”
“呵,真是好笑,你凭什么说出这句话的?她打给你的电话你怎么不接?”舒勉嘲讽的说道。
“我……”容煜哑口无言。
保镖从他身边走过,怀里抱着的是容音。
“你知道现在能救容音的只有她,你还要带走容音吗?”舒勉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容煜垂眸。
舒勉讥讽道:“那就别再我面前说那些保证的话,还有,不要再出现在漾漾面前!”
他强硬的抱着舒漾上了自己的车,保镖隔开了容煜想要靠近的步伐。
临走前,舒勉的恶狠狠的留了句话,“你应该知道是谁做的吧?嗯?”
“开车!”
几辆黑色车从他面前驶过,他这才注意到工厂里躺着很多人,一个个的痛苦的捂着肚子,有的断了腿。
他失魂落魄的走过去,找到一个人,直接踩住了他的胳膊。
“谁做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皮鞋狠狠踩下,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我只是个跟班,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容煜又找到一个人,继续循环往复。
直到一个男人受不住,说了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刚从国外回来。”
他放下脚,冷气压充斥着整个厂房。
逼人的气息让脚边痛呼的人躲闪着,容煜转身,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沉闷且厚重。
他握紧了拳头,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不是吗?
市立医院。
特护病房内躺着一个女人,脸色惨白,手背上滴着吊瓶。
一个女孩呆呆的坐在墙壁前,面对着墙壁,盯着白墙看。
舒漾醒来时,就看到容音面对着墙壁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音音?”她叫了一声,声音嘶哑且虚弱。
容音没反应,继续盯着面前惨白的墙。
她慢慢的撑起身子,将输液器拿掉,走到容音的面前。
“音音,我是舒漾。”她温柔的说道。
容音这才有了反应,直起身子转身看向舒漾,眼神还是呆滞的。
她叹了一口气,本来容音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结果现在又严重了。
门把手被拧开,舒勉走了过来,“怎么下床了?”
他手里拿的是阿姨做的粥,专门也给容音做了一份。
“应该把她送回去的,可是她一离开你,就大哭大闹的,又尖叫又咬人。”他叹了一口气。
舒漾坐到床边,“她现在状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