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尔敏的话也从侧面证明了方欢的某个猜测。

有独立智能的英雄，是可以通过自身领悟和修炼，改变某些技能效果，更确切的说让技能变异或者是...进化。

别看重力术被改动的效果只有切换状态一项，其他属性没有变化，但实用性却翻了几倍不止！

就像现在，敌人减速65%，攻速-45%，而己方单位不但没有被减速，反而+65%移速和+45%攻速，这一加一减差距就大了去了！

方欢控制着使徒打爆裂战士，就像打孩子一样，那叫一个轻松惬意，毫无压力。

而且，此时重力术施放的时间已经超过15s，敌人依然处于超重力状态下，很明显，持续时间也受到了大地亲和的影响，变的不可预测。

有了如此bug的技能辅助，方欢解决这些爆裂战士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惊险之处，等到魔造师纷纷开火之后，爆裂战士一只只倒下，很快便被清理干净。

方欢的变身也早已结束，可是重力术的效果仍然还在！

两分钟！

原本对敌人只有十五秒效果的重力术，竟然一直持续了两分钟，而且看爱尔敏的样子，似乎还能继续！

“还好军主给了我斯科特的增幅法袍，法力恢复速度很快，不然我的法力就不够了。”

方欢看了一眼，爱尔敏的法力值果然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重力术虽然耗蓝，但原版重力术只是一次性消耗，但到了爱尔敏这里，却变成了持续耗蓝，这也相当于一种代价吧。

与重力术堪称完美进化的变化相比，这点代价还真不算什么。

清理完附近的火元素，李徽也开始操控小精灵在高地边缘地带建造远古守护者，魔造师也开始为其加速召唤，方欢则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爱尔敏好奇的眨眨眼，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军主看了自己的重力术之后，就开始精神恍惚了。

“爱尔敏，”沉吟了许久，方欢看向爱尔敏，道：“法力到底是什么？”

“法力吗？当然是各个职业的人或其他生物修炼时在体内产生的一种神奇能量，这种能量存在于体内各处。”

方欢目光一闪，立刻又问，“你能感受到法力么？”

爱尔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自家军主，“如果感受不到法力，爱尔敏如何使用法术？”

好特么有道理！

方欢无语，爱尔敏这么说，其实也证明不了什么，爱尔敏说到底还是由人类设计的，情绪和性格，甚至记忆都是人类赋予他的，他对法力的理解、感受等等，可能也是早就设定好的，方欢想从爱尔敏口中得到某些答案，几乎不可能。

但方欢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