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度温暖(1 / 2)

梦回 蒋偲昕 0 字 2023-02-15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开眼界的大串连

1966年的红卫兵革命大串连,让中国几千万的中学生和大学生们开了眼,对我这样从来没有出过门的初中生,就当是赶上了中国最大规模的免费旅行。

也就是这样的旅行,让我见识了各式各样的人群,见到了黄河,见到了长江,饱览了祖国大自然壮美的山山水水,开始憧憬自己的人生未来。

自从跟随高年级同学在1966年10月18日受到接见,全国革命大串连达到沸点,我那颗原本平静的心就不断躁动,再也不愿整天呆在学校里。我感动于说的:“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既然世界观归根结底是我们的,我们就得先看一看这个世界。虽然到北京见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坐上火车出远门,可就是那一次轰然打开了我的眼界,是让我们走出课堂,经风雨见世面。有了第一次走出去,回来就想第二次,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我恨不得把全中国都走上一遍。那时候听说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民没有解放,我也并不了解地球上的整个世界,我们只是刚刚升起的点钟太阳,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解放全人类。天天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世界革命大事当然要靠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来指导。而我们只能先认识一下这个奇妙复杂的世界。

这年11月中旬,我们同班4个人离开学校去串连,我们办好了手续进站等火车去武汉。从北往南的列车终于来了,车上的人早已经超了员,我们根本就不能挤上车。沉住气等来第二趟,这趟车上人更多,有人从车窗口往里爬,里面人堵住不让上,一个人上身钻进车厢,两条腿还伸在车窗外,进不去也不出来。

看到此情景,再等下一趟恐怕也差不多这样。我们四个一商量,反正今天出来就不回去了,总不能让人笑话说我们年龄小个子矮,挤不上去火车。正在这时,有一辆从南往北去的列车进了站,车上的人不是特别多,我说咱们往北怎么样,他们都说没有别的辙了,上去再说。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们一起挤上车,上车一问终点是沈阳,而手里的车票是武汉,相互一瞅,傻呵呵直乐:这才是真正的南辕北辙,寓言中骑马的人哪有我们背道而驰跑得远!

车厢里只能说站得下脚,我们就在车厢连接处坐在自己的小挎包上,这里接缝的地方传进车轮轰隆的声音,有点透风,又挺凉,还很脏,这儿是列车最差和危险之地,平时不许人站立,也无人抢占,此时正好成了我们休息的好地方。我们说说笑笑的挺快乐,不管到哪儿去对我们都是新鲜的,就是坐火箭上天,我们也敢。往车窗外看去,列车已经钻进了茫茫夜色。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也都没了精神,互相靠着在晃动中睡着了。天亮前,列车进了沈阳站,大伙拥着下了车,天空飘撒着小雪。站口有专门的红卫兵接待站,凡是串连学生都要在这儿集合,然后有一个人领着我们进了电影院,接待人员说得很客气,说外边天太冷,请大家先休息,等会儿安排好就去住地。我们坐在电影院的椅子上,没睡醒的人们又迷迷糊糊了梦乡。我睡不着,浑身有点冷,这东北就是与关内气温不同,听说野地里撒尿都能冻成冰棍,还听说有人给冻掉了耳朵。正漫无边际的遐想着,有人喊我们上汽车,这是接我们去住宿的地方。我们坐的是大卡车,寒风吹到脸上刺痛冰凉,我赶紧用两手捂住耳朵,怕真的冻掉了。我们住的地方叫“沈阳黎明铝制品厂”,后来听说这里生产双喜牌高压锅。这里管吃管住,都不要钱。我们住得屋子都生着炉子,很暖和。那时候串连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并不清楚,却知道开眼长见识,我们几个到大学去看大字报。大学里除了贴大字报,还经常批斗教授和校长,戴高帽子挂牌子,不是反动权威就是走资派,我们也就是站在一边看看,根本闹不懂,只见有人站在台上挥动手臂喊口号,先喊一阵打倒,最后喊几声万岁,这种形式就叫文化大革命。

我怕冷,买了一个栽绒棉帽子戴上,总不能到东北来真冻坏了丢这儿一个耳朵,其实这是传说吓唬了我。看大字报多了也没意思,我们就到北陵公园去转悠,皇陵不让进,听说里面埋着清兵入关前的皇帝,也不知是努尔哈赤还是皇太极。我们议论,他们要是活着肯定打倒还要戴高帽子游街,早就死了只能拉倒,子孙后代也肯定情况不妙。

我们在沈阳串连一个星期,又想到别的地方去。那时候就是喜欢坐着火车跑,心里想的是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从沈阳还是不能登上去武汉的列车,就坐上火车奔向大连,那就走哪儿算哪儿,到大连去看看也不错,反正到哪儿都是串连,对我们来说看到什么都是开眼。

来到大连住在甘井子,我们还是先到各大学校去看了一看,这里和沈阳一样,到处是大字报和批斗会,我们对这些渐渐失去了兴趣,就一起到老虎滩、星海公园看大海。我们早晨不到五点就到了海边,静静等着看日出。我们站在海滩上,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大海,耳边响着大海的涛声,落潮了,涛声显得舒缓有节奏。看日出的人有很多,如同等待即将来临的一个新生命,当远处出现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我心里开始激动;当鲜红的圆盘露出半个脸时,我心已开始沸腾;当整个红色圆球站在海面的托盘上面时,人群发出惊叹声;当那又大又圆的红球腾腾努力向上,好像连接着红色的岩浆,拉着拽着,挣不开扯不断时,我们心里又有点紧张;突然,红日又向上一跃,一下就离开了海面,太阳出来了,立时就变得满天朝霞。看日出的人们兴奋欢呼,脸上辉映着新一天最美丽的灿烂光芒。我们随后开始在海滩上拾贝壳,享受海风的吹拂,尽管很冷,新鲜感还是让我们兴致。

看了海上日出,享受过早晨六点太阳,对我们自己这点钟太阳的未来更充满希望。我们接着又乘车赶到旅顺,这里是重要的北方军港,中日甲午战争,俄日战争都在这里发生。军港保密,不许外人的。我们在博物馆前看到中苏友谊塔,站在白玉山下看到日本人建的像炮弹一样的白塔,这两座塔建立的意义截然不同,一座是中苏友谊的象征,一座是日本人侵略罪恶的见证,两塔的背后都有许多故事。这里的人给我们介绍,离这儿不算太远的地方有个蛇岛,那上面有成千上万的蝮蛇,景象十分壮观。我听着就心里发麻,见蛇我就害怕,蛇岛就不想去啦。旅顺口是辽东半岛的顶端,境内老铁山是渤海、黄海的分界处,一山担两海,就好像南非好望角担着大西洋和印度洋。旅顺口虽小,日本、长期占领,苏军直到1955年才撤出。我们东张西望,漫无边际的观看这写满半个中国近代史的旅顺港湾。傍晚回大连,我们坐的是火车闷罐,没有厕所,快到大连时有个外地红卫兵憋不住尿了,大叫一声:“女的往那边瞅。”声音未落,传来一阵哗哗的撒水声。这时不论男女,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旅大串连得差不多了,我们准备离开,有船可以去上海,就办了四张船票。就在上船的前一天,我们那三个同学忽然都说想家了,这方面我比他们强,我从小住校,没有强烈的回家概念。四个人一商量,他们要打道回府。只有我一个人意犹未尽,我用去上海的船票换了一张到武汉的火车票,同学们笑着说,你总也玩不够,还逗趣说你就不怕把自己给丢喽。

列车在家乡唐山停车七分钟,我请同学把我在大连买的一网兜苹果捎给我爸爸妈妈,然后看他们三人下了车,挥手再见。火车到了北京,我签了去武汉的车票,要等到半夜才能上车。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也觉不出寂寞,脑子里想着南方是什么样。忽然间我感觉胃疼,直流冷汗,这是上小学住校时饮食不周落下的,吃硬的凉的有时就疼。我一个人走在站前广场上,心里倒也没怎么发慌。在西角落的一个小卖部花两角钱买了一个茶缸,候车室里有不要钱的开水,我就一碗接一碗的喝,一直喝得我头上冒出了热汗,胃渐渐的不疼了,肯定是在保佑我。夜里我登上去武汉的列车,还抢到靠车窗的一个座,一坐下就睡着了,快到郑州时列车员广播,前面是黄河,让旅客们关上窗户,外面漆黑,我心里说,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正在跨过只在梦中见过的黄河了,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黄河不死心,我还要到长江。就这样坐了一天一夜,在武昌下了车,这儿正下着小雨。中国真大,前天我还在下雪的东北,今天已来到多雨的江南。

一度的温暖

记得在杂志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对夫妻,因为破产,把原有的豪宅和车子全都变卖,住进了一间租来的小屋。

妻子仍然每天在家,而丈夫每天日出而去日落而归,所不同的是丈夫每天都回来的很晚,而且一回来就先抢着要洗澡,妻子觉得疑惑,为什么丈夫不再像以前那样把水温调好让自己先洗,她心里有些失望,但她没问丈夫。一直这样过了一个月,妻子终于忍不住了,问丈夫为什么,丈夫说,他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回来,嫌脏,所以急着洗。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妻子每天都暗自落泪,她觉得丈夫不再像以前那样爱她,关心她了。但她不想问他为什么,她觉得如果不爱了就是不爱。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在丈夫的电脑上发现了他写的日记,上面记载着他每天的动向,全都是为了生活而忙于奔波公司的事,他对妻子的冷落和歉疚都记在里面,而最让妻子感动的是,她终于知道了丈夫为什么总是抢在她前面洗澡,那是因为丈夫想到,他们这个简陋的小屋没有暖气,在这寒冷的冬季浴室是很冷的,而当他洗完之后,他想,里边的温度至少会上升一些,哪怕只是一度呢,在这种艰难的时期,他也只能给他心爱的妻子这一度的温暖!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否是真的,但它很让我感动,我好羡慕那个妻子,有那样一个深爱自己的爱人,比她拥有一切都好!但同时我又觉得,那个丈夫为什么要一直选择默默的付出呢?那样的话,妻子不知道真相,她不开心呀,她以为他不爱她了。爱她,为她所做的让她知道,不好吗?如果你爱一个人,就一定要让她知道你的爱,光在心里爱是没用的,你不但要做,还要说!如果你不愿说出你爱她(或许是因为碍于面子),但记着,那就一定要做!如果你不说也不做,她怎么知道你爱她、在乎她?那么,深爱你的,你深爱的她会快乐吗?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快乐,不是吗?

感悟传统

前段时间我在宾馆做服务员,一天晚上,来了两个很年轻的男孩女孩过来订房。

按照程序,刷卡前应对房客的身份进行登记。在给男孩登记身份证时,女孩让我登记完把身份证递给她看,我没有理会女孩的话,登记完后,就把证件还给了男孩。这时,女孩迅速地从男孩手中抢过身份证,看完后,很大声地问男孩为什么骗她说自己是温州人?接着女孩又转向我说:‘他家是福建人,却一直骗我说是温州人,我还和他谈恋爱呢’!这让我不禁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一张很纯真的脸,很生气地朝男孩瞪着那双大眼睛。男孩也显得有些尴尬,接过房卡后就快步上楼去了。

接着又来一对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女过来开房,同样在给男的登记身份证时,女的问我男的名子叫什么,当时男的很反感地瞅了一眼旁边的女的,说:和我开房,连我的名子都不知道!说着接过房卡就径直上楼去了,女的笑嘻嘻的跟在后面。

又过了几个小时,大概凌晨三点钟左右,当时客人已少,我正在犯困,被女孩匆匆下楼的脚步声惊醒。女孩走到吧台边停了停,很激动地说:我和他吵架了,就因为那张身份证,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一连说了好几遍再不想见到他了,就完是推门出去了。等我反应过后,女孩已消失在夜色里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为这两件事耿耿于怀,不明白是因为女孩太单纯,还是后来的女的太随便。

一次,几个朋友在一起时,我就把此事对她们说了,她们都笑我少见多怪了。说都什么社会了!也许是吧,我相信这个世界越来越开放,人们越来越时尚,感情也越来越随便,爱情也在被越来越多的人践踏。

面对斑斑杂色的世界,我向往着古典。

记得四书里曾有一则故事,说到有一妇人去京城寻夫,回去的途中,路过一客栈,当时天气已晚,男店主为了让妇人在店中留宿,就拉了妇人的胳膊,其妇回到家后就用菜刀断掉那只胳膊,以示贞洁。

且不说此妇之举是否值得崇尚,却足以说明古代女子对贞的看重和对爱情忠贞!

就连宝玉也说女儿家就是珍珠、宝珠。一旦结婚成家便是鱼眼珠子了。并吩咐下面的小厮,女儿两字是极其尊贵的,凡吐两字之前,必先以香茶嗽口,方可叫得。所以黛玉在生命的最后也不忘感叹自己质本洁来还洁去了。

女孩在情窦初开的年龄,母亲总会教育她如何保护自己。多数有女儿的父母都担心自己的女儿在感情上走上岐路,一失足成千古恨。而女孩在这个时候往往正处于判逆期,我想在此建议那些年轻的女孩不妨看看《苔丝》,看看苔丝失贞后的痛苦挣扎。

我们往往很容易相信感觉,其实感觉有时是很靠不住的。真正值得我们负出的是陪你走完一生的人,善良的女孩往往容易受人之恩,以身相许,其实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当然,真若是有救命之恩,那是要另作一番考虑的。

常听别人说:婚姻是男人带给女人的厚礼,那么对于女孩来说,保持完整的感情便是对爱最大的献礼了!

对于有夫之一妇,我想更应该严守妇道了,这也是对自己的夫君最起码的尊重。即使自己的先生在外做出对家庭不负责任的事来,作为女人,也因当时刻保持良家女子的洁身自好,而不应该以同种方式互相报应。

美好的女子,既像钻石,能由内而外熠射出青纯的光环。又像是明矾,净化着周围的环境。不知谁说:女人是推动社会前进的润滑剂。那么我想,若是每个女子都能多一份自爱,多一份贤淑。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多一份祥和,少一些浮躁。爱的天空就会多一份纯净!多一份尉蓝!

不该有的爱情

她38岁,我22岁,我也不记得我们上网聊天怎么聊在一起了。

只感觉当时和她聊天很轻松,不要那么多的话,哪怕一个字她就会明白我的心意。

她喜欢我给她放的一首歌《遇上你是我的缘》,她说:“遇上我是她的缘分。”我笑不是傻笑,是真诚的,我发现我开始喜欢她了,但我心里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以为她是有家的人,她也说我不可能喜欢她,在她的想法是,我这个年纪的人不可能喜欢她的,但她错了,我已经喜欢她了,我没想到能给她有什么感情,她一直把我当作弟弟,我没把她当作姐姐,虽然我喊她姐姐。在我的内心她一直都是我知己。

我们一直聊的很开心。直到有一天我把我的手机号给她,我们开始发短信,从早到晚。

我发了一个有点肉麻的短信给她,但被她的老公看见了。后来她给我说他们吵架了。我知道因为我。她说没什么,不管我的事情。可是我内心在自责,不管我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爱她,她已经有家的人了,我不想成为第三者,但我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为第三者。就在我发现我是第三者的时候,我还发现我是真的爱了。没办法,既然心里是那么想的。就承认吧。

你是迎客松,冬季你是绿色的,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是那么的美丽。

我是柏树,无论是一千年,还是一万年,我的爱情依然如旧。

愿我们的爱情就像松柏一样,永远!永远!

她给我说她也爱我,常常在我上班的时候给我发短信说想我,想看看我。我也想她,但我不知道怎么给她说,毕竟我已经给她家人带来了裂痕。我知道我是个罪人,我知道我对不起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常常半夜的时候醒来想她。但毕竟不是长久的事情。

我不让她喊我弟弟,因为我已经把她当作我的情人。女友。她说我可以喊你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