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锦生皱着眉：“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结婚？”

傅言难得苦笑：“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初初是因为这件事情嫁给薄暮年的，她喜欢薄暮年很久了。”

沈锦生还是有些不满：“有什么事情，能比小五重要，你在那个样的时候，居然还能被苏琦的人支开，想来小五在你心中也并没有多少重量！”

傅言抿了一下唇：“我的亲生母亲，程雅幕在那段时间病情反复十分不好，那天晚上苏琦的人冒充我的人打电话通知我说程女士已经不行了，让我去医院在程择安赶来之前见她最后一面。”

他跟程雅幕其实早就相认了，但母子感情淡薄，不过再淡薄，也终归是生他的人。

所以傅言留了人在医院看着程雅幕，那段时间程雅幕的病情本来就很不好，医生也说了随时都可能会走。

那天晚上他也被下了药，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其实也不算特别清醒，直到听到电话那边的人说程雅穆要不行了，他才有几分清醒。

一边是自己爱慕多年的沈初，一边是生自己的亲生母亲，沈初不过是睡着了，而程雅穆却是病危了，换谁都是去医院的。

他本来想的是见完程雅穆最后一面就赶回酒店的，然而等他赶回酒店之后，沈初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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