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小姑娘粘住(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忽然记起当年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有一门叫做社交礼仪的选修课。她记得那是个比她们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女老师。她教给他们如何做一个绅士或者淑女,比如女生在正规的场合穿皮裙会被人误会是不良从业者。格外想到的一点是最好不要光脚穿凉鞋,好像叫做光轨,是这么说的吧,她不能确定这种说法,有点记不得了。

但女老师当时的这种骇然说法倒是给了白草一种格外难以磨灭的感觉,光轨,听上去仿佛就像是在众人面前脱光了示众。拜托,不就是不穿袜子吗。

去她的淑女。

白草抓住大腿内侧丝袜的裂口,呼啦啦的三两下子便将它们整个从身体上扯掉。

她将碎裂的丝袜团作一团随手扔掉,想象后来有人看到它,同样会产生丰富的联想。

那么就尽管尽情的去猜想好了。亲爱学弟学妹们,学姐无偿提供八卦素材,能否衍生出离奇暧昧的新一轮校园传说就全靠你们自己了。只是不要和我联系在一起就行。

想着想着,心里泛起一股小小的莫名兴奋。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儿,但是不要紧,没有人知道。

而她也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次旅行就是为它而来。

植物园里有一棵很大的罗汉松。白草抬起头来端详这棵树的树冠,四五年的时间没见面,与想象中它的样子进行对比,貌似又繁盛了许多。不过她仍旧一眼便能认出它来。对照着松树,白草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走到树下,伸出脚来轻轻的踩踏地面,确定了似的,她俯下身来看着那里,将手里的高跟鞋丢到一边,伸手拉开了皮箱的拉链。

里面的工具露了出来。皮箱里竟然都是这种东西,实在出乎想象。

白草拿出一个小小的工兵铲,然后在选定的地面上开始挖掘。

像不像是学考古的那些家伙,或者变成了盗墓贼。她心里有些快乐,想起家里还有一把更精巧铲子,是犯二的时候在网上淘的。有段时间迷盗墓小说,别人都只是迷那些惊险刺激的剧情,她却开始着手研究里面的道具,想象按照盗墓小说里的挖掘路数,有朝一日可以真的挖一座坟试试。

不过那种东西无法带上火车,恐怕是会被收缴的吧。长沙这里自然也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工具,她总算是熟悉这个城市。

挖开一个坑,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她鼓足力气,将它搬出地面。看起来像一颗蛋,实质上是一枚时间囊。

白草用力扭动,契合口却纹丝不动,她有些懊恼当初的行为了。为什么要用胶水封死呢。当初这样做可着实花了心思,将强力胶水涂抹在拧合的部位,然后快速的拧紧,是为了防止一时心血来潮便挖出来看。

那时候幻想的爱情真够长远啊,与他一起约定的时间是在几十年后,想象那时须发苍白,再不用操心儿孙们的生活,只有他们两个人颤巍巍回来这里,一起取出来缅怀曾经的青春时光。

胶水的性能比起爱情的保质期,好了不知多少。当初两个人一起埋下这时间囊的时候,他那些永不变心的肉麻情话,现在想来真是恶心。白草心里有了一股气,从小皮箱里取出精致的小榔头,三两下将时间囊敲碎。

里面的那些东西露了出来。

最上面是学生时代的艺术照,那段时间蛮流行。三两个要好的女同学偷偷去拍了来。那时候看自己的身体都会面红耳赤,本来同学间约定了不给男人看的,最后却违背了诺言羞赧的拿来给他看。

他们想象满脸褶子的时候,能够看到她年轻鲜活的身体一定有趣,便埋了起来。

再下面是他写给自己的情书。那时候电子产品已经很多,亲笔书写让她一度非常感动。

然后是自己的日记本,厚实的感觉,字迹干净,上面记录了他们交往的细节点滴,有很多私密的细节部分。那时候的白草已经展露出对于文字的天分,描述十分细腻完美,因为是给自己看的私密东西,描写的时候又十分大胆。

五个精致的相框,里面的相片都是两人的合影。

白草挥舞着手中的榔头,咔嚓咔嚓的将相框敲碎,然后又从皮箱里拿出剪刀来,将那些合影里两个人剪开,赌气的将对方的影像剪碎。

她终于吐出一口,开始感到身体和思想一下子都轻松了不少。

至于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当红歌星的专辑,或者当天的报纸书刊,几分钱的硬币,都是对方的。那时候他幻想着几十年这些东西早就不存在,也许有些还会因为时间而产生什么不小的价值。

她用火柴点燃了那些报刊,一股脑的将他的东西全部扔进火堆里去。她要将他烧得干干净净,然后是那些情书,那些被剪碎了的合影照片,连同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从皮箱里拿出一瓶白酒,朝着焚烧的火堆挥洒。呼啦一下火势明亮,窜起很高。

她抄起酒瓶子咕咚咚的对嘴喝了几口,咽喉热辣辣的极不舒服,紧接着胃里也像是着了火。

白草手里拿着那些写真的照片,犹豫了一下,她想自己的照片还是算了,不过记录了他们交往细节的她的那本日记却被扔进了火堆。

现在的作家娱乐明星化。这本日记里满是自己当年那种青涩的语句,青涩的描述的东西里包括交往时发生的事件,自己的心情,还颇有一些少儿不宜的亲密细节特写镜头。作为一个当红的美女作家,如果交给出版商,百万的酬劳总该有吧。尤其和他的关系,现在为止对外界而言仍旧是一个重磅炸弹似的秘密,或者像是沉闷水面下静默着的水雷。一旦披露,这更是畅销的保证。

真是痛心啊,我为什么总是跟钱过不去呢。她仿佛看到那火里都是厚实的一堆堆烧不透的红色艳丽钞票。

我之所以悲伤,绝对是因为金钱的损失,和你完全没有关系。她抹掉泪想。

这是白草想做的事情,想做就悍然去做了。女人一直就是这样任性的性格。后来她给我看她写的日记,她用一贯都很细腻的笔法描述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