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乱套!”队长骂了一句:“测向测一下位置,其他组看能不能搞清围攻他的敌军兵力,淮备向上级报告。”
经过侦察,被围部队在狼牙部队西南方不到一公里地地方,使用的却是3瓦报话机,也就是说根据这种通讯距离5公里的设备。能听到他呼救的友军就只有狼牙部队了。而围攻他地敌军最多也就是一个营级单位,吃他不下。正在联系其他敌军。
“立即上报军指,同时对敌军施放同频干扰!”李思明脸色变得铁青,队员们也都沉默不语。
军指内,当阎军长收到狼牙的电报之后,他立刻变了脸色。
“快,立即调查哪支部队失散,真是乱弹琴!”阎军长慌张地命令道。
“首长,根牙部队怎么办,让他们去冲一冲吗?”有参谋建议道。
“不,绝对不能!狼牙部队人数太少,不能更这样地损失!”阎军长斩钉载铁道。
“首长,首长!帮我们一下吧!营长牺牲了,副营长不中用了,我们谁也联系不上,军心散了,各打各的,收拢不起来了,将近三百条性命呀!首长,求求你了!”对方哭喊着求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李思明进退两难,虽然收到了军指要他立刻离开的命今,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遇难不管,对不起良心。队员们都看着在原地转圈的李思明,这是李思明一生中最艰难的选择,他选择的是战斗,也是死亡之路。
“越军说是包围了他们,就那点儿兵力肯定只是在他们北面阻击,我们摸到敌人背后突然发起进攻,敌人一定慌乱,被围部队士气会大增,南北夹击,打开个口子并不难,顶上十分钟,冲出多少算多少,没时间了,投票表决吧!”李思明说道。空气中有一丝凝固地味道。
“万一要是冲不进去,我们也可能反被包围了!”许志强担忧道。
“这也有可能,大家全凭自愿,不让大家为难,我发誓:我可以保证不同意地同志决不会更到不公正待遇!”李思明说道。他知道自己对队员们很不公平,因为对于队员们说,他们的任务巳经完成了,而现在自己却要他们再一次冒更大的危险,自己就是刽子手。
“……”队员们一阵沉默,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权利与义务,责任与荣耀,总是一一对应的。我们的战士在出生入死为国尽忠地义务之后、享有生的权利:在履行一个战士地责任之后,应当事受鲜花和掌声礼赞。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没有谁比谁更应该尽忠。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拒绝。
“我同意队长的决定,既然战争还在继续,我们的战友还在流血,我们狼牙就不应该停止战斗。我不想将来有人指着我的脊梁说:“看吧那就是狼牙部队的,他们在关键时刻见死不救,凭什么获得军功章!”许志强首先表态。
“从出国那天起,我就没打算全身而退,既然上天安排我们还有这么最后一战,哪怕被最后一场战争的最后一颗子弹打死,身为一个8年的老兵,我也不会退缩。”乔小龙握紧了拳头,沉声说道。
“那么多废话干嘛,队长去哪,我就去哪!”常彪又掏出老婆的照片再看可能是最后一眼,正准备表态,小刀抢先说道,那表情酷酷地,这是他在出国期间少数主动发言之一。
队员们纷纷表示愿意解救被围友军。李思明很感动,他知道自己的个人决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队员们的主观判断。在军指命令他带队立刻离开的情况下,他没有权利让队员们做更多的事情。
李思明看着胡清河和陈文书。
“李队长,我不是你的兵,你无权命令我回国。除了你们狼牙队员,我们边防团也不是孬种!”胡清河抢先说道。
“我也是!不能站着回国,那就让我躺着回国!”陈文书手钢枪,和胡清河站在一起,幼稚的脸上透着坚毅和不容置疑的表情。
李思明站起身来,跳上一高处,猛吸一口气大喊一声:“白狼,军旗打出来!”
“是!”许志强将军旗从背包里取出来,砍了一根竹子将军旗竖起来。
那鲜红的军旗在风中向着祖国的方向飞舞,仿佛想不安分地向北方挣脱而出。红灿灿的军旗映红了队员们的脸,映红了那巍峨的群山,血红的残阳,更如血管里的热血。
“敬礼!”李思明和队员向着军旗庄严地举起了方手,热血在血管中沸腾,想要奔涌而出。
“全体都有,向后转!目标:西南方。全速前进!”李思明摁住心中的躁动,右手大力一挥。
三十八位狼牙壮士和两位编外队员向目标勇猛地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