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明不是第一次做导演了。当初在柏摄现场的不知所措和患得患失的李思明已经消失不见了,李思明已经从一个门外汉成为了一个有经验的人。其实在他的不经意之间.他已经从一个影迷成了专业人士,只不过他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而己。在柏摄地,他就像一名军队指挥官。和他的参谋研究着敌情,寻找办法,然后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李思明的军事生涯,给李思明本身带来很大的变化,这点他不得不承认,这完全是让他成了一位坚毅不拨的人,一位有着强大自信心的人,还有什么能比残酷的战争更让人经受起考验的事情。
经过前期的磨合之后,拍摄计划就顺利了。不过有一件事情令李思明很郁闷。因
为这部影片中涉及到一只乌鸦的事情,有一场戏是布鲁克斯给他的乌鸦喂蛆虫。美国人道主义协会(the amenican humane association)监督了影片中所有涉及到布鲁克斯的乌鸦的柏摄。ahq认为这对蛆是不“人道”的。并要求他们改用一只自然死亡的蛆,李思明只好从命。
“这就是‘人道主义’?”李恩明郁闷地想自杀。这大自然界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杀戮.不信可以去看看美国探索频道拍摄的有关动物的电视片,可也没有见到aha的人派人到非洲大草原去向狮子宣传道:“喂,狮子先生,从今天起你不能再捕杀斑马了,你要么像秃鸳一样吃自然死亡的斑马,要么像大象一样改吃素!”
“狮子一定没有听过那句‘你有权保持沉默’的鬼话,一定会张开血盆大嘴吃一个大活人,先填饱肚子再说,就当是开胃菜!”李思明坏坏地想。
威廉•赫特和摩根•弗里曼两人在拍完这部电影之后,还意犹未尽,这部电影实在是激动人心了,其中经典的对白或画外音让人为此感动不已。尤其是那段圭人公在狱警办公室放“费加罗的婚礼”唱片,这个片段是整部电影中的一个,威廉•赫特甚至没有一句台词,只用他平静地放唱片的动作,和嘴角淡淡的微笑,却会让观众感受到了主人公的不屈与反抗,最能让人感动、激动,甚至会让人产生鼓掌的冲动。
“我根本听不懂那两位意大利女士在唱些什么。而且我也没想知道。有些东西常常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相信她们在唱世界上最最美好,美得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美得让人心痛的东西。歌声高亢、优雅,真是美得让人无法拒绝让人陶醉,就像看见一只美丽的小鸟飞进了高墙,她使你完全摆脱了铁栏的束缚,此时此刻,所有肖申克的人都体会到了久违了的自由!”这段后期制作时加上的画外音,用在这个注定会成为经典的片段。
这一段李恩明采取拉高摄影机的方式,从高处将数百名“囚犯”全部摄入画面,这些“囚犯”站在原地不动,仿佛如同不会说活不会动作的木偶,抬头盯着那扩音喇叭看,站在原地欣赏着音乐,然后李思明再降低摄影机的高度,给“囚犯”们的脸部一个特写:平静、安详。那是失去自由的人们在听到只有在歌剧院才能听到的音乐时的表情,自由的光辉,他们都听不懂意大利语,但是他们是用心在听,这才让他们感觉到他们和那些可以自由去歌剧院买票看演出的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在拍完之后,当然是后期制作了,特别是剪辑。在这里,李思明将开头的那段法庭审判,做了一下调整。在剪辑时,多次运用了闪回的手法,不停地将主人公妻子与情人偷情的画面进行回放,那把道具枪和一瓶酒也回放过几次。这会让观众产生悬念:真的是这个看上去老实平和的人杀了两人吗?也许有观众相信主人公绝对没有杀人,因为所有的影片都有着老掉牙的相似的桥断:主角最后总是会陈冤得以昭雪的。但是种种线索都表明了对主人公的不利,这跟主人公善良老实的外表相反,这让观众不禁有了想一查究竟的兴趣。
这部电影一个很大的特色是运用了很大篇幅的画外音,据说原导演在拍摄期间的每个周末都看《好家伙》这部电影,并从中得到灵感,使用画外音也就是旁白来转场。《好家伙》李思明没有看过,他不需要知道那部电影说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这部电影需要就足够了。
“我发现自已是如此的激动,以至于不能安坐或思考。我想只有那些重获自由即将踏上新征程的人们才能感受到这种即将揭开未来神秘面纱的激动心情。我希望跨越边境,与朋友相见握手。我希望太平洋的海水如同梦中一样的蓝。我希望。”类似这样经典的画外音数不胜数“
“这似乎也可以称作‘后发优势’了!”李思明对自己说道。牛顿当年说他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然后才有伟大的成就。李思明当然没有牛顿那么伟大,因为牛顿毕竟是青出于蓝,而李思明却是简单复制。
“如果连这个复制的工作都做不好,那还不如下辈子投胎做个大傻瓜!”李思明心里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