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启动在即,虽然眼见萧易于御剑袭来,紫衣道士却不敢向旁边移开,只是他右脚向后退一小步,一探手拿出一个白玉盘子,上面刻画着一个阴阳八卦,一个灵决打在上面,真元催动,那对阴阳眼快速的转动起来,一个银白的结界出,萧易于的飞剑击在了结界之上,感觉一股强大的阻力出现,身子如同静止一般停在了空中,时间一点点过去,萧易于的身躯却还有一半在传送阵法之外。眼见着传送就要开始,萧易于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飞剑之上,飞剑的力量顿时爆长,爆发出耀眼的白光,再次前进一尺左右,却又停住,就在这时,银的能量再次涌出,沿着飞剑划向结界,结界顿时破碎,飞剑如同离弦之剑,划过那段极短的距离,插在了紫衣道士的身上,就在此时传送阵法启动了,萧易于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周传来,避得萧易于收回插在紫衣道士身上的飞剑,手捏灵决,运起全身的真元张离开防御,而在此此同时,紫衣道士在飞剑拔出后,在那难以承受的压力中,血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奔腾着向外冒出,紫衣道士想封住自己的血脉,却是动弹不得。
时间在这黑暗的世界中失去了他的效用,萧易于悠悠醒转,甩了两下头,但还是感觉脑袋一阵麻木,一手捂着后脑爬了起来,眨了几下眼睛,适应强烈的光线,入眼却是一片荒山野岭,转过身来,却见紫衣道士的倒在一边,胸口染满了已经凝固的鲜血,萧易于用神识一探,发现他早已经身亡,呆了一会,萧易于一脚踢在紫衣道士身上,用那已经有点嘶哑的声音颤声道:“你给我起来,起来,我还有话你,你怎么就能死呢?你给我起来啊!”这一激动,觉得天旋地转,萧易于再次晕倒过去。
当萧易于再次醒来时,睁目望去,却是一顶白的的蚊帐,想撑起身来,却觉全身具痛,肌肉、骨骼都仿佛散开了一般,没有丝毫力气,只是努力的转过头,查看这到底是何处,这屋子似乎全部是都由木头做成,虽然很简陋,却十分的干净,望见旁边的墙壁上一个遮雨的蓑衣,另一头却挂着一一柄颇大的斧头,和几张兽皮支着挂在墙上。萧易于内视经脉,发现真元已经消耗以近元婴暗淡无光,就如同在刚经过玄冰之水一般毫无生气。只有一股微弱的元气在经脉中运行,也难怪地球上的修真者要出窍期才敢借用传送阵法离开,以他出窍中期的修为虽然因为损失一口精血而功力下降,却也不是出窍初期的修真者所能比翼的。却也落得如此。如果是元婴期的修真者恐怕会受不了那巨大的压力而爆体而亡。毕竟是星际之间的传送。
“蹋蹋蹋蹋……”一细碎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一个麻布长裙妇人端着一个淡黄色的瓷碗走了进来,进屋遍看见萧易于睁开的双眼,她面露惊喜的转头向外叫道:“达斯,这位公子醒了!”说完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旁边的旁边的小桌上,走到床边,问道:“公子,你醒了,觉得怎么样?”这时又有一人快速的冲了进来,路边的树叶被他带起风吹的向旁边翻去。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吓着公子了!”中年妇人瞪了一眼跑进来的壮汉。
那壮汉用肩上的毛巾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呵呵笑道:“我这不是高兴吗?”又转头对萧易于道:“公子,你好点了吗?”
妇人道:“公子你可别介意,他就是这样,一个粗人。”
壮汉也憨笑道:“这性子改不了了。”
萧易于望着两个在不停说着什么夫妇,却什么也听不懂,不过他也能猜出,肯定是这对夫妇将他从那荒山野林中带了回来,虽然语言不通,可他还是道:“谢谢你们救了我。”那夫妇两人愣住了,他们也不明白萧易于说的什么。
过了一会,那妇人端起桌上的碗道:“这是我为你熬的药粥,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你趁热喝了吧!”说着将碗递给萧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