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源兴奋地拎着笼子从白玉清的院子离开的时候，正好碰到慕清歌进来。

“你出关了，感觉怎么样？白玉清看到慕清歌进来，连忙迎上去。只是慕清歌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修为也是毫无进步，难不成参悟失败了？！

“没关系，失败了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