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吕清广不太相信,他跟风地可是说中文的,太古灵族的母语是中文的可能性实在太低,现代中文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这样一来风地起码会太古灵族语言、中文和恶灵的语言,这绝不可能是一种。他笑着说:“忽悠人可不对啊!风地,你到底会多少种语言?以后可还得靠你当翻译呢。”
“当翻译没问题。”风地自信满满的答应下来,可话音一转狡黠的说:“可我就会一种语言。”
男人进了卫生间,女人下楼,估计是做早饭。
吕清广本来是很感激风地及时提供字幕的,可风地这么说话就让他不高兴了。可见事情从来都是如此:你干多少活儿不重要,你怎么说话才是关键。活儿干得再多,要是话说不好照样讨不到好。就连一贯反对官僚主义,又是九十品的官位都没有的白丁吕清广都如此,其余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说打到官僚主义不是那么简单的,就算是有心杀尽贪官,也有能力杀得血流成河者,面对杀不尽的贪官,和深入人心的官僚主义也是无计可施。
这又是题外话,跑题都跑习惯了。
风天同样没有放出自己的灵识,它的理由和吕清广不同,它是要集中精力思考和判断。现在也和吕清广一样看风地的转播,见两人又要无谓的顶牛就赶紧分说道:“风地说的也是实情,我们太古灵族就会一门语言,可是这门语言却可以通晓这个宇宙的所有语言。因为这种语言是所有语言的基础和本源,这就是灵魂的语言,是各界语言产生前就有的最古老的语言。它是通过灵识来表达的,任何语言在表达时都是用过灵魂的语言转换成思维,再转换成它们通行的语言。当灵魂的语言形成时,太古灵族就可以感知到,哪怕是在心里说也可以知道。所以风地说它只会一种语言并不是骗你。”
吕清广一听,很高兴,连忙问:“这种语言我可以学吗?”
风天沉吟一下回答道:“这得有灵体才行,等你有了灵体一定教你。”话说得很热切,可意思很坚决:你学不了。其实就是吕清广有灵体风天也不会教会他这门儿语言,教可以,会就别想了。
吕清广也就那么一说,不行就算了,要是真教他还不一定想学。谁知道这是不是也算一种修炼,要是不知不觉中将寻找‘道’的道路给封死了才得不偿失后悔无门呢。
画面里,一家人都在厨房里吃早餐。
喝的是牛奶,吃的是油煎荷包蛋和一种介于馒头片儿与吐司之间的面食。这让画面要是再中央电视台播放估计所有观众都以为是牛奶广告,其实也不尽然,理解成厨房一体化的广告也行。不过,没有谁会相信这一家都是恶灵。
吃完早饭,盘子在水槽里一泡一家人就急冲冲的出门了。
一人一辆自行车,骑上街后,男人和女人把孩子护在身边。其实完全没必要,自行车流很有序,小孩子骑车的也很多,还有更小的。
在社区的道路里骑了十来分钟,拐进一个岔道。男人女人停下来,小家伙和父母挥挥手就自己先前骑去。这条岔路上都是孩子们,看来是小学,有半大小子,是幼儿园的可能性不大。
男人女人继续赶自己的路。
风地转播的画面一分为二,一半是那孩子一半跟着他的父母。两三分钟以后,孩子骑过一个大草坪,将车放在一排排自行车中。他不是随意放的,从他的行为可以判断得出来,他是有意停在这里的。也许这是他的停车位。
男人女人又一起骑了一段,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开,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画面再次分裂,这下成了三联画。
左边的画面里,孩子穿过宽阔的草坪,前面是五层的楼房,色调活泼,和二十一世纪中国城市里新修的小学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上了二楼,穿过打闹的小伙伴们,进了走廊的第三个门。木质的座椅一排排一行行的,讲台上是疑似磨砂玻璃的黑板。老师还没来。
吕清广将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两幅画面,一心几用的能力他比太古灵族差得太远,不可能同时关注三个画面的进程,两幅已经是极限了,何况还要在心里和风地、风天聊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