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冷哼一声,传音道:“剧本儿本来就够烂的了,演员就更烂了,再加上没有导演不停的在一边儿‘咔’,你想想,能看得下去那才叫怪呢。”
吕清广不得不承认,这一次风天的分析更靠谱一点儿,不过却是不好对慈悲大妖王讲明,风天可是见不得光的。
兰学登很小心的从车下翻了出来,他身上披着一件极薄的雨衣,这是他自己带来的,一直就在随身的包里。爬起身,兰学登脱下雨衣,将沾了灰的一面对内裹紧,折叠成巴掌不到的大小放回到包里。他并没有上车,反倒是关上了车门,用遥控器锁死,并开启了警报器,然后往电梯走去。
这会儿还没有到晚餐上客高峰的时候,餐厅人不多。
兰学登挑了靠窗的卡座区,他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来电话的是本该去接他但没有去成的院长,一个比他大上十来岁的中年学者,也在四十多一点儿,算得上年富力强的了。早五年,这位姓方的院长跟兰学登在哈弗有过一段交情,准确的说是兰学登帮过他不小的忙,要不然方博士的博士学位都拿不到手,虽然这学位是哈弗的而不是哈佛的,但也是博士学位,在国内其实不用分得那么清楚的,就算拿着萝卜印章的博士证书回国做教授的大学者那也不是新鲜事儿,这也已经是常态的了,又不是当初老毛和周总理号召回国报效的时代,只要混得下去的谁愿意回来呀!
“嗨,”兰学登接起电话,“开完会了?”
“真是太对不住了,兄弟。”方院长诚挚的致歉道:“本来我是说什么都该到机场接你的,也真是都要动身了,谁想到校长突然要开这个会,弄得我措手不及,你看这搞得,真是不好意思。唉,容情后补,容情后补!你现在在专家楼那儿没,我立刻就上来。”
“不,我没有在房间里。”兰学登说,“我出来了,试试这里的特色菜,这家餐厅我在网上看到过好多次,一直想来试试的,要不你你也过来?”
方院长微微一愣,接着捂住了电话,低声与旁边儿人商议。
兰学登耳朵挺尖锐的,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两位说的是英语,还不是一般的英语而是黑英语,还不是一般的黑,都黑到了兰学登都听不太明白他们说啥的地步,兰学登可是一直混剑桥镇说带语法的英语的。
一分二十秒以后,方院长重新用中文跟兰学登通上了话,问了兰学登所在餐厅的名字以后说知道,让兰学登稍等。
果然是稍等,不到二十分钟方院长就已经进门儿了,他身边儿还跟着两位,这两位都是老外,一个黑一个白,黑的穿着一身白而白的却是一身黑,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两位都说的黑英语。
方院长给兰学登介绍了一番,这两位跟兰学登一样都是学院的外籍专家,不过是先来了一步,而且都是出自常春藤门下也算是师兄弟了,以后互相多照应吧。四个人才坐下,方院长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来就往外走,出门不到两分钟又转了回来,这一次身边儿多了四个女孩儿,还个顶个的青春美丽。接下来师生中外联欢就不必赘述了……
不是不愿意说这事儿,而是没那精力,因为吕清广觉得这儿跟着一点儿劲儿都没有,这不过了一个幌子,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有来打靶的,搁这儿等着太没劲儿了。在八个人都特得意的说着特没品的黑英语,并就着豆腐脑喝上了黑方的时候,吕清广说:“时间浪费在这儿太不值了,咱们还是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吧,今儿个是集团公司成立的日子,也就是剥离开始的日子,同样是允许历史变更的第一天,估计不会有多少事儿的,毕竟才是第一天,各势力怕刚开始放烟幕弹呢,而个体的和外来的都还没赶到呢。别在这儿耗着了,我记得明天就是和安培幸爱子第一战的日子,这一战有太多我不明白的地方,得去研究研究。”
这个意见慈悲大妖王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并且说走就走,在吕清广吩咐的同时就让小蚂蚁撕裂空间穿行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