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把娜塔丽.波曼放到车上,然后迎着她的红唇吻了一下。那个司机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心目中宛若女神一般的娜塔丽居然会和男孩如此亲热,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叮嘱娜塔丽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后,我关上了车门。这时我看见了在一旁充当电灯泡的房车司机。我“哼”了一声,他这才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便想打开车门。
我叫住了他,“喂,今天这一幕你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见,不向娜塔丽的演艺公司和新闻界透露今天的情况?”
那个司机听了不禁一怔,因为他刚才正在想如果把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向狗仔队透露的话,不知道会获得什么样的丰厚回报。他已经认出了我来了,毕竟刚看了《升华》的mv,没道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把我给认出来。想一想,刚成名的魔幻男孩的主唱和美国大众心目的最佳梦中情人勾搭在了一起,那会是多么具有轰动性的娱乐新闻啊,想一想美元淹没自己身体的美妙景象,他几乎已经急不可耐了。
他不屑地对我说道:“小子,说不说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干涉我吧。”
我一听,淡然一笑,伸手在旁边的停车桩上摸了一下,然后伸开手掌,催动内力,以刀削状向那根手臂粗的铁柱砍去。诡异的情况出现了,铁柱应声而折,被我轻轻一操,就握入了我的手里。
那个司机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擦了擦后,又看了看那崭新的刀削痕迹,指着我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不是人,你是super man,这这么可能?”
这时候娜塔丽.波曼顾不上足踝的疼痛,欢呼一声,从车里冲了出来,“张,你好厉害啊,我太崇拜你了,你不愧是我娜塔丽.波曼的情人,我太……太激动了。天啊,想不到我的爱人既然是超人,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骄傲的呢?”说完就跳到了我的身上,疯狂地吻起我来。
而那个司机则呆若木鸡地在铁桩边蹲了下去,比划了下铁柱的厚度,然后又恐惧地看了看我的手,整个人陷入到极大的恐慌中去。
而我在回应娜塔丽热吻的同时,心里暗叫侥幸。这一招是自己从前几日在彼特他们面前展示自己功夫的时候无意中学会的。那根被自己扭成麻花的钢筋被自己带回房间后,无聊地用手划了一下,想不到钢筋应声而折。后来有试验了很多次,在自己内力的灌注下,几乎可以在瞬间折断碗口粗的铁桩。想不到今天施展出来,效果竟然是出乎寻常的好。
待娜塔丽情绪稳定下来后,她才发觉自己的脚疼得异常厉害,“哎哟”叫了一声,几乎就要跌落到地上。我一下子搂住她,只见她全身颤抖着,额头上渗出了滴滴汗珠。
我连忙把她抱到车上,然后脱下她的鞋袜,只见一双完美无暇的玉足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心一荡,轻轻在抚摸了一下她足部的肌肤,感受了下那种滑腻到骨子里的感觉,然后这才开始察看她脚踝的伤势。
娜塔丽用含情脉脉地眼光看着我,任我摆弄着她的玉足。
我轻轻运行了一下“九凤朝龙”的功法,然后将功力运行到自己的手上,开始在她足踝的部位反复摩擦。娜塔丽只觉得一种极其好闻的香味迎面扑来,接着自己的足部仿佛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在上面反复游走,接着自己疼痛的感觉逐步消失,最后终于没有了任何不良感觉。
她欢呼了一声,舒展了一下脚趾,发现已经完全好了,激动得就这样把我抱进她的怀里,然后直挺挺地一起摔在座椅上,她热烈地吻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寻找什么特征似的,手拼命地抚摸着我的身体。
我激动地回应着她,良久后才恢复了自己的理智。这时候娜塔丽满脸潮红,无意识地呢喃着,神态极为撩人。
这时候我也闻到了那淡淡地香味,暗叫一声糟糕,连忙把车窗打开,然后钻出了车门。想不到修炼“九凤朝龙”心法居然会有这样的后遗症,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间就会散发出让女孩子痴迷的气息,这到底是好还不是不好呢?
这时候那位司机还在那里发呆,我走了过去,将他一把给举了起来,顺手从他怀里掏出他的证件,仔细看了一会儿后才把他给放在地上。
他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顺手检起扔落在地上的铁棒,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铁棒一片片地削落在地上。铁片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仿佛就像硬币落地的声音一样清脆悦耳。不过此刻那个司机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美感,他觉得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象一座小山一样压迫着他,他的精神仿佛要崩溃了。
我对着他的头比划了个“砍”的姿势,吓得他头一缩。
但他也是个聪明人,很快便明白了我的用意,连连点头哈腰,用近乎“献媚”的口气对我道:“超人,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见,如果真有这方面的流言,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绝对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的。”说完后,突然给我跪了下来,“大侠,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大侠,你就饶了我吧。”居然是用蹩脚的中文说出来的。
我一听就愣住了,这是唱的哪出戏啊?看来他还是个中国文化的爱好者,居然深谙中国武侠长剧的精髓,知道这里该唱这出戏才能让我大起怜悯之心。
我笑了起来,“算了,你起来吧。只要你不把娜塔丽的事情说出去,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知道对我们这些super man 的实力,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去开车吧,娜塔丽劳累了一天,也该上休息的时候了。”
那个司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驾驶室门前,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这时候娜塔丽.波曼已经清醒了过来,她也对自己忽然的热情似火感到不可思议。她钻出车窗,“张,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啊?”
我摇着手道:“娜塔丽,我会去找你的。你们快回去吧,要不然你的保姆和经纪人会怀疑的。”
车子缓缓地开动起来,娜塔丽拼命地向我摇着手,直到渐渐地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