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混乱消息的传播也是无法控制的,与其抵赖还不如坦然地面对。幸好日本政府的高层选择的是后者,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一场老中青的决裂将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很多家族就是因为这样的吵闹才演变成为了触目惊心的凶杀案。
日本政府对外宣布的时候,则把这一切的因素暂时归结为什么社会环境因素影响等等,为此还找了不少所谓的专家还有心理医生组成了一个讨论治疗小组在电视上大发评论,引来了世界舆论的同情。当然真相他们是永远不会公布的,要不然恐怕日本会沦为笑柄。
被抓住的很多参与谋杀和凶杀案里的“主犯”都是未成年人,当然也有中老年人参与其中,不过他们是与真正的老化群体分清了界限,并取得了谅解的人,因为他们和一般的老年人不一样,也喜欢张祈恩,这就是他们灵魂得到“救赎”的原因。
笑得最开心的就是我国的民众,因为他们再一次地看到了日本人潜在的兽性,而这分兽性针对的不是中国人,而是自己的国民,这也是最解气的地方。
日本政府暂时放弃了所有针对张祈恩的阴谋活动,把已经展开的一切阴谋诡计都转为地下活动,而且下了死命令不允许有伤害张祈恩的事情发生。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稳定才是第一位的。
对于日本发生的一切,我当然都不知道,我在洛杉矶学习逗留的地方又多了一点,那就是比弗利山的别墅、“工业光魔”基地,加上现在加入的那所私立大学,三点一线地来回活动。
我没想到这所私立大学竟然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这所大学的校长康博晨是从在香港九七回归的时候举家移民来到美国的,他离开祖国原本是想享受到充分的民主,可是事情却远没有他想像得那么简单。虽然美国有人权和民主,但那都是表面上的,最终能享受这些的还是有钱有权力的人,他们这些小人物只能到一旁凉快去,而且美国的人种歧视也比较严重,有的时候歧视黄种人甚至多过黑人。
我在这里发现了十年后新视窗的发明者布鲁斯。不过很可惜的是,他和我“记忆”中一样,仍然是一个白种人。很可惜的是,在我的“记忆中”,他最后栖身于微软。微软正是借助了他的新视窗这个软件才起死回生的,继续领跑在软件行业上。
现在的“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贸公司的职员,一个月的工钱支付完必要的支出后,几乎就没有什么余额。他来这所公益性的私立大学学习,是为了能掌握一种技艺,希冀以后的生活会变得好一点。
不过他过人的天赋很快便被康博晨发现,专门培养他软件方面的知识,目前已经是这所大学有数的软件高手了。康博晨是那种典型的什么都知道,但门门都只懂得一点皮毛的那种人,他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才华,那就是对人才的发掘。
我来这里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我平易近人和好相处是出了名的,很快就和这里的同学打成一片,就这样,我谦虚的美名可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几乎所有的人都对我抱有好印象。这里的人随时都可以和我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也可以请我帮一些小忙。最夸张地是邀请我出演舞台剧,我思忖了一下没有拒绝,觉得调节一下每天沉闷的气氛也不错。因此当舞台剧上演的时候,引起了空前的轰动。
我成功地和布鲁斯打好了关系。现在的布鲁斯已经有好几家商务公司报了不错的价位在等待他的上岗。最后他仔细对比后,还是选择了容易让人信服的我来做为他事业的决策者,因为我口中的汉文集团能提供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完成他的一些构想。
不过布鲁斯对于能轻易地实现自己的梦想还是有一点点的诧异,现在的他却有一点信心不足,总觉得我似乎是在玩一场阴谋,一场他永远也看不穿的阴谋。但很可笑的是,我却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巨星的身份决不可能欺骗他什么。
我现在是身兼数职,除了导演、演员、歌手和词曲作家外,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寻宝’者。我现在是为了汉文集团将来的发展而不停地找寻有潜力发展的新人和将来会成为名人、伟人的人,通过对这些人的投资从而改变整个世界的未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布鲁斯愉快地接受了我的介绍,高高兴兴地成为了汉文集团的it实业公司在美国的第一位员工。不过他现在还是对他自己的软件功底还没有抱有什么信心,只是单纯地把自己定位为一个销售人员,因为他觉得自己对这一行有所了解。
我在和他接触的过程中,一再阐述了这样一个观点:他不是一个单纯地做销售的人材,他坚持不了多久便会退出销售界的,软件的研发才是他擅长做的。
当然关于布鲁斯的资料,我也copy了一份给梦瑶她们,不过梦瑶对我说现在公司的扩展已经到了一个饱和期,无法再广泛的扩展,因为资金和人手都出现了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