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就连张婶竟然这次也跟顾也弥一个战线,对阮清劝道:“那边不吉利,你怀着身孕多不好。要是被你家夫君知道了,少不得得找我们几个婆子说理,你说我们几个怎说得过他,到时候理亏,我们给人家的印象倒也坏了,你说是不是!”
“我……”阮清的关注点好像奇怪了点,就以张婶这种起码能去酒楼里当个说书女先生绝对能从早说到晚还引人入胜的口才,怎么这样说道自己夫君怎的怎的。
阮清摸了摸下巴,恐怕他的夫君能当一个书院的先生的话,那必定肚中的墨水还是有那么几分的。
“我还是想去看看,真的,你们就带我去一回,我一定不与夫君说便是了。”阮清表现诚恳地看着顾也弥,又转眼可怜兮兮祈求着张婶。
阮清从小便是两人看大的孩子,顾也弥和张婶早已经将这个小姑娘视为自己的孙女儿,妹妹了,这会儿如此祈求,两个人都不太过意不去。
于是眼神一对,张婶先松口了:“好吧,我们就远远地看一眼,不能走上去啊!”
“嗯……”阮清一听,能去再说。
她忽而想起张婶说的李氏的以往,一个想法便从她脑子里钻出来,:“张婶,你说的河边的两个尸体,一个若是李氏的话,那另外一个,便是她青梅竹马的秀才了?”
张婶一听,对阮清抬了抬眉,一副“你懂我意思”的模样。
阮清无言了……这么说来,这还是个殉情的梗了?
这么思索着,她撑着伞往顾也弥那边斜了一些,为她挡避太阳。
明明今天早起的时候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雨的,经过中午以后,太阳好像经过雨水的滋润变得更加明亮温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