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全世界的安全感都围绕着自己。
***
第二天卫榷晨起的时候,阮清竟也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吵到你了吗?”卫榷伸手揉了揉妻子的脸,在嘴巴不经意间微嘟的样子真是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
阮清刚睡醒,还没缓过劲来来,只是否认了喃了一句:“没有,今天我想出去卖绿豆汤,所以想早些起来把豆子煮了。”
卫榷披着外袍,手上藏在袖子里。
他长发披肩,发质好的让女人嫉妒。
随着他俯下身,那发丝调皮地从他的肩头滚落。
有一缕落在阮清的鼻尖,好像……还有皂角淡淡的清香味儿。
真是好闻呐……
卫榷轻啄了一下阮清的唇,温言说:“夫人继续睡吧,豆子为夫帮你煮下去。”
阮清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好像梦见了李府的大夫人,虽然她从未见过面,但是很奇怪地出现在她的梦里。
她知道那是李恩的母亲,可是……当她醒来又回想的时候,只记得一个模糊的黑影。
有些梦就是如此,明明记不清楚里面的人物,可里面让人跳脱的事情,有的是美梦让人想入非非,有的却是噩梦挥之不去。
“夫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阮清手刚想伸出来,就被卫榷堵了回去,塞回被子里,那人才说道:“夫人想问什么?”
“嗯……李家夫人,确实死于非命吧。”阮清其实并不排斥死这个字,人皆有一死,无非是有的来的快,有的来得慢。
曾经有人问过她,你怕鬼吗?她说不怕。
那人又问那你怕黑吗?她摇了摇头。
那个问的人很奇怪,歪头问道:“你为什么不怕呢?”
阮清笑着回答说:“我都不怕死了,为什么还会怕鬼呢?鬼出来肯定不是为了要吓你而出现的,鬼也会觉得好玩吗?你说是吧,再则,要是鬼把你吓死了,你也变成了鬼,然后你们面面相觑,你说:大兄弟,刚刚是你吓得我吧。鬼点了点头。这不是很尴尬吗!?”
阮清仔细回想起问这个问题的人是谁,但是也是模模糊糊的。她伸了伸舌头,想着,嗯……可能这个人也是在梦里出现过的吧。
卫榷听到阮清这个突然的问题,反问道:“夫人怎么突然问这个?”意识到阮清不过随口问的,他好像有些纠结这个了。卫榷便答道:“那日跟李恩去检验尸体,看到卫夫人脖子后头有一个尖细的长针。我猜测应该是李夫人听说了书生某天的邀请出的门,约到河边。结果来的人并非的书生,而是凶手直接将针插入她的后颈,再将事先已经杀掉的书生一同绑了起来,做成殉情自杀死亡的假象吧。”
“噫?那夫君知道凶手是谁吗?”阮清听了觉得自己的夫君好像在破案这一块也好厉害啊,眼睛看着他,困意减了不少。
卫榷就这么笑着,老半天不说话,让阮清这个问题虫心里着急的啊。
她嗯了好半天,连撒娇都不管用了。
卫榷只是神神秘秘地亲了亲她的额头,道:“这个夫人先好好休息,等晚上为夫回来的时候再与你说。”
阮清嗔怪地拍了一下卫榷的手臂,白了个眼哼了一句:“哼,我还没有兴趣听了呢,你别讲了!”说完,她赌气一般地抱着肚子,在卫榷的帮助下艰难地转了个身,正面朝墙,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
卫榷在厨房里忙着洗豆子放水开始煮,没想到等自己在厨房忙完,迎来的确实已经穿好衣服的阮清贼兮兮地在厨房门口歪着头看他,说道:“夫君呀,我好不容易起了个大早,我们逛早市去好不好呀?”
卫榷自然愿意的,他走到阮清的身边,言道:“既然夫人想去,为夫又怎么不陪同呢?”
阮清其实是被卫榷塞的严实的被子弄的热地睡不着的,她想着反正醒都醒了,为什么不起来跟自己夫君去逛早上的集市呢?
她自从怀孕以来本来集市就很少去过,更别说还起个大早去逛集市了。
看到卫榷的侧颜也是美的让人心痒,阮清越看自己的夫君越得瑟,一把将他的手臂抱住,仰望着他的如画眉目,道:“那夫君,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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