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那祝彪返回来了。唐逆自以为有了对抗太白神剑的凭靠,这才重新凝聚起了战意。”
守军主将一阵见血,一言中的。
两位来援的武道宗师全都绷紧了脸面。人的名树的影,祝彪的存在感超过之前唐军那两个武道宗师太多太多。更别说祝彪手中也有一柄世间人所公认的神剑。
“将军无须担心。太白神剑威力无铸,就算祝彪手中之剑也厉害,也顶多是两两相兑。而除去了这些,公平较量,我兄弟二人,岂还有弱于祝彪一人的道理。”
祝彪再大的名声也吓不住天京的供奉堂。七煞宗是七煞宗,道门护法是道门护法,祝彪又是祝彪。就算祝彪得到了七煞宗的衣钵,他也不见得就尽得七煞宗武功之真谛。而立之年的年岁,在武道之路上实在太年轻太年轻。年轻到即便祝彪已经创造了无数奇迹,也依旧有人坚持认为他还不‘成熟’。
是的,这次来援的两个高手只是天京供奉堂的可信之人,而不是姬氏宗族的嫡系力量。
因为青史上无数皇朝内斗而使皇族自身力量元气大伤,继而新皇根基不稳的前车之鉴,警惕着姬氏。
不管是先前的五王之乱,宫室政变,还是现在的兵戈再起,姬氏宗族的武道力量,那些真正的威慑性力量,都高高挂起,不掺入其中间。
以至于天京方面,在并州之战的节骨眼上,拿出来的人手也是供奉堂的外系。
比起皇族的顶尖武力,眼前两宗师无可否认的要逊色一筹,但是两兄弟终究是成名甲子的老牌宗师,在宗师级高手中也是一等一的存在。不借兵器之厉,真本事比拼是绝对不认为自己不如祝彪的。
唐军也好,并州军也好,两边的统兵主将就在这提心吊胆中度过了五天时间,然后,新一轮的厮杀就开始了。
祝彪这五天中自也了解到了自己散开数处的本部军力之现况,很可喜,没人倒霉到撞上那太白金精宝剑,并没什么让他心疼的损失。这也就了解了他最初的一个担心。
宋祚先的大军在太原城下跌了一大跤,祝彪可怕极了自己所部军兵也‘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生生的被砍掉了一块。
宋祚先损失个几万人根本不伤及唐军根本,而祝彪要是损失了万儿八千人,可就要心疼的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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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杀……”
一片此起彼伏的呼杀声在太原城的东城门外作响。一万余步弓手在重盾兵、刀斧手和盾车的掩护下,靠近到了城外百步距离,队伍继续向前逼近六十步,冒着瓮城守军的的射击,将一箭矢飞蝗般倾泻到城墙上,很快就就压制住了瓮城守军的射击。
趁着守军被压制,一批劲弩兵也快步向城墙移动去。他们的身后,更有大批军士簇拥着霹雳车向城池二百步距离靠近。
城头新修葺的碟楼中,床弩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一支支翎箭越过城下的弓弩兵,向着进入射程的霹雳车射去。
面对城外数以百计的霹雳车,放置在城头上的床弩是守军唯一的威慑力器械。
平地足足可达五百步的射程,超过了最大型的霹雳车射程很多。
盾车密密的遮掩在霹雳车前,自然也就成了霹雳车最好的替死鬼。到底还是霹雳车刚刚进入城头床弩的射程,高居城头的床弩不可能立刻就进入点射状态。
用数学三角函数的知识来验看一下,就可以晓得,十丈高的城头,床弩跨过直线距离二百多丈【五百步】的射程,翎箭越过并不比霹雳车低多少的盾车的顶端,命中紧随其后的霹雳车,这是多么的艰难!
除非霹雳车进入到百二十丈距离,如此’近距离’下,靠着高度的优势,城头床弩才能对盾车后的霹雳车造成直接威胁。
守城!守军最怕的就是霹雳车。而霹雳车呢,进入到预定位置后,首先的攻击目标也是对他有直接威胁的城头床弩。
那些被放置在碟楼、角楼里的床弩,是城外霹雳车最大之威胁。毕竟它们比起城中放置的霹雳车同类来说,精准度高出的太多太多。
在霹雳车群之后,大量的井阑、冲车、撞车,乃至最大个头的攻城塔,在数以万计的唐军士卒的推动下,尽最大速度的向着城墙靠去。
太原郡城的护城河早已经被破坏。守军在近来日子里虽重新挖掘出了好几条壕沟,但有霹雳车的先发难,跟随在诸多攻城器械身后,活动快速灵活的壕车,会有足够的时间来变天堑为通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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