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假戏真做(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毒性的奇特,在日后几天里面都显得格外异常。而这份异常,也叫朱依翊时常忘记了自己是中毒的人,只关心起那个与她要好的庄妃来。

这几日,她总是去找她,所以也知道,皇帝一次没有去过。看着庄妃似乎只要抱着儿子便是最大的满足,朱依翊却知道她内心的痛苦忧愁。而她每每提及自己与炙焰的恩爱时,流露出来的羡慕也叫朱依翊觉得对不起她。

因为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恩爱夫妻,可却给了庄妃很大的冲击。

这一天,天气异常的好,没有一丝的风,也很暖和。皇太极赐了皇后很多的珍奇食物,皇后便约后宫各妃嫔以及给各位亲王的福晋来清宁宫一同食用。自然,也带着朱依翊。

朱依翊和庄妃坐在一起,这才看了皇太极的嫔妃们。要说满人女子,虽不如江南女子那般娇小依人,却也是风韵优雅,别有味道。而这些女人中,以皇太极的五宫后妃最美。

然而,无论满人汉人,只要是女子,站在朱依翊身边都会黯然失色。她,却是天底下之最,叫女人都不得不夸赞的美貌。

所以当皇后向各位妃子福晋介绍朱依翊时,那些女人们都露出了惊艳、羡慕、嫉妒这些个表情,只有宸妃绷着脸,直直地看着朱依翊。

朱依翊的目光不经意瞥到她的脸上,便微感惊讶,而那宸妃却依旧毫不客气地看着朱依翊。她皱皱眉,皇后这时说道:“司徒夫人,这位是关睢宫宸妃,你也是要叫一声姐姐的。”

原来她就是宸妃海兰珠,因为她霸占了皇太极所有的爱,玉儿姐姐才会一人独守空房。这女人,长得虽然漂亮,却不及玉儿姐姐,究竟她用了什么法子,叫皇太极对她恋恋不忘?

晃神间,皇后已经介绍完毕,麟趾宫贵妃娜木钟笑着说道:“都说中原女子美如画,今日可是见到了一个画神都画不出来的美妙女子。真是叫我们开了眼界了。”

贵妃说这话的时候,宸妃突然冷哼了一声,所有的目光便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海兰珠,你哼什么?你是对我不满,还是对司徒夫人不满?”贵妃最看不惯宸妃,如今她突然冷哼,那贵妃又怎么能不生气?

可宸妃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美人儿又怎么样?得不到男人的爱,就只是一副空皮囊。就算使手段,耍阴谋,也不能博回男人的心,只是低贱了自己而已。”

她说完这话,众妃嫔则是表情怪异,各自不同。

朱依翊一愣,她这是说她吗?现在皇宫中谁不说她和炙焰恩爱,那宸妃怎么突然说了这样的话?就在朱依翊不解之时,皇后张口说道:“行了,今儿就是为了大伙儿能聚在一起乐乐,不准说不开心的事。来,我们一起喝了这第一杯酒。”

众人称是,纷纷举起了酒杯。而朱依翊自然是不用喝的,她只是看着宸妃,看着她高傲地举着酒杯,一饮而尽。就在这时,她的余光瞥到了庄妃。那衣袖,分明的颤抖。

于是朱依翊便扭头看着身侧的庄妃,只见她的脸色惨白,喝酒的姿态都是隐隐透着悲戚。可当众人放下酒杯时,她却依旧含笑,一点儿看不出适才的悲伤。

难道,宸妃是在说她?

食罢,妃子福晋们自然是要跟着皇后说说话,宸妃却先走了。对她的傲慢,众人都不满,可是皇后并没有说什么。待大家散去,皇后又找了庄妃单独说话。朱依翊便回到房间里面去了。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庄妃又过来找她,拉着她的说道:“妹妹,今天天气好,妹妹要是身子允许,就陪着姐姐走走吧。”

朱依翊想到她饮酒时的模样,便点头答应了。

天气真得不错,很暖和,也没有一丝的风。只是乌云渐渐压下来,大地也是灰蒙蒙的一片。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姐姐,你看这天是要下雪了吗?”

庄妃抬头看了看,便说道:“是呀,是要下雪了。这还是今天的第一场雪,没想到来得这样晚。”

说罢,便又笑着看了一眼朱依翊,问道:“你见过下雪吗?”

朱依翊出生长在皇城,当然见过雪。于是她点点头,庄妃便又看向天空:“刚下的雪最美了,以前我在科尔沁草原的时候,经常期盼大雪的到来。想着,在雪中戏耍的快乐。”

朱依翊抿了抿嘴,便轻声问道:“玉儿姐姐,在皇宫中是不是过得并不快乐?”

庄妃一愣,随即又笑了一下。“妹妹,这话是不能乱说的,玉儿在宫中生活得很好,玉儿是诚心诚意伺候陛下的。”

朱依翊便叹口气。她是长公主的女儿,又是锦衣卫的副统领,自然常常出入紫禁城,也见过不少的后宫的妃子。相比于她们来说,庄妃的确是可以称得上好的了。

这就是皇帝的女人,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的苦,别人是体会不到的。

“只是今天,宸妃是在说姐姐吧?”

庄妃微微一颤,还是笑着,却是轻叹着说道:“你看出来了?虽然告诉过自己不要在意,看样子我还是不能做到泰然处之。”

“可,宸妃为何这样说姐姐?”

庄妃摇摇头,说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说完话,见到朱依翊一脸的难过,她便又笑着说道:“不要这样,没什么可怕的,宫中也不过那些事儿而已。所以说,妹妹你最幸福了,嫁了一个又俊秀又有本事的丈夫,如胶似漆,甜蜜恩爱,可真是叫人羡慕呀。”

庄妃又说了这样的话,朱依翊的内心也再掀波澜。朱依翊见到庄妃的痛苦,决定再也不瞒着她了,告诉她,她其实过得并不幸福。

“玉儿姐姐,其实我们,并不是你现象中的那样。我和他之间,不要说恩爱,就是做了夫妻这件事都会让我痛苦。”

“什么?为什么要痛苦?”

朱依翊摇着头,含着眼泪,她能说什么?难道说,她的丈夫深爱着她的母亲,而且与她的母亲早有了夫妻之实?

“就像玉儿姐姐说得那样,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