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我的周末总是繁忙的(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我一大早就几乎是被我的父亲给“拎”起来的,因为今天是周末,我比以往要晚起了半个小时。但是我父亲好像对我的晚起抱有很大的愤怒,直接冲进我的房间,把我给“拎”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我父亲几乎是吼着叫起来的,尽管他没有吼的意思,但是他的嗓门向来是很大的。

父亲的大嗓门让我的睡意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我对我的父亲还是有种害怕的心里的。我的父亲从小就对我十分的严厉,我的母亲也是如此。虽然我的父亲并不是十分频繁的打我,但是他一旦打了我,我往往是伤的不轻。甚至有那么几次,我都觉得我的生命就要消逝的感觉。或许我是为数不多的接触过死亡的少年之一吧,也因为如此,我往往比其他的同年人考虑更多有关死亡的问题。

时不时我会想到要是我死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有的时候我还真的想死一次。但是每次我试图去死的时候都放弃了,我还是相信“生命只有一次”这样的话的。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起死回生”的事例,我最终还是不敢尝试死亡的味道。

我当时还有一个问题很想不通,那就是人为什么会怕死呢?既然没有人知道死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为何还那么害怕自己死去。有的人说死的感觉很可怕,但在我看来说着话的人却是很可笑的。自己又没死过,又怎么知道死的味道呢?有本事先去死一次在以死人的身份来说话吧,但是既然是死人了,有怎么说话呢?

不过我知道我父亲是不怕死的,我的母亲却是很害怕的样子。在她看来,没有比死亡是更可怕的了。她觉得不允许我提“死”字,一点也不允许。即便是家常玩笑还是别的什么,她都不会让我说一个“死”字的。例如“累得要死”,“痛得要死”之类的话,在我母亲看来都是禁句。

我照理叠好我的被子,整理好我的床铺。这也是我父亲对我的要求,要是我的房间不整齐的话,我一定是少不了他的一顿责骂的。他每次责骂我的时候,都会说道一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想他是当兵当过头了吧,对我还那么严。

严格是严格的,但是我也觉得有一个当过兵的父亲也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像我父亲这样的战斗英雄,他还有着一个别人不具备的权力。我一直为我父亲有这样的一个权力而感到骄傲,但到了后面我才知道其实有这样的权力的人也有很多的。

吃完早餐之后,我的父亲就带着我坐上我们家这辆憋足的吉利到他常带我去的地方――鸿沟靶场。

我父亲的车开得很好,这可能是因为他在部队经常开车的缘故。虽然是周末的早晨,但是宁南市的交通还是比较拥堵的。即便是快环也不例外,鸿沟靶场在宁南市的另一头。从路程来看,还是比较远的。

我们家本来是没有车的,但是我父亲硬是从他的转业费里拿出一笔前来买了一辆车。这辆车基本上就是跑鸿沟靶场用的,除此之外我父亲好像也不怎么用车。

我没有想到我父亲走的这条路居然会路过宁南市的植物园,到了那里的时候,我还是很想叫我的父亲停下来的。因为我看到了在那里聚集的人,这些人都是我的同班同学。秋也在那里,但是我却没有看到。毕竟是隔了一条马路,而且在马路中央还有着用于绿化的树。宁南的街道也是绿色的,很美!很美!

秋她们也会注意到我吗?她会不会认为我和阿敏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了吧!我的思绪又有些乱了起来,不过我尽量显得平静的样子。要是被我父亲看出来我有什么心事的话就不妙了,至于是怎么样的不妙我也说不清楚。

我最终还是没有交我父亲停车,我父亲在开车的时候是不和任何人讲话的。

鸿沟靶场是我们家搬到宁南以来我最常去的地方,我父亲带我来这个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目的。在我看来,就是看他展示他当年的风采来着。

他当过侦查兵,自然对枪支是比较熟悉的。他打过多种枪,对每一种他打过的枪都十分的熟悉。但是他却重来不让我碰枪,说我还很小碰这个危险。我每次来这里都是打弹弓的,要不然就是试着拼枪。我拼过很多种枪,只要是靶场里有的枪我都拼过。

靶场的负责人是我父亲的战友,但是每次他见到我父亲的时候都会热情的叫一声“老班长”,我的父亲倒是也不拘礼,就直接叫他“小侯,小侯”的。每当父亲这样叫他的时候,我一个劲的憋着笑,因为我觉得我的父亲就好像是在叫自己的宠物似的。而我呢,则叫他“小侯叔叔”。

不过这个小侯叔叔也真的很想是我父亲的宠物,他对我父亲毕恭毕敬的,就想是一个忠实的仆人一样。他应该是我父亲带过的兵,我父亲不叫他坐,他就笔挺笔挺的站着。即便我父亲叫他坐下,他也是十分端正的坐着,一点也没有怠慢的意思。他虽然也有几个部下,但是给我端茶送水填装弹药的事情却没有让他的手下做。

有一次我亲眼见到一个想给我父亲填装弹药的兵被他一脚踢开,自己抢了过去。这一直都是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