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贺川自己都意识到不打自招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她完全不是老大的对手。

“别因为这些事儿来烦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很闲，还有，让你调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查了，资料已经传到你邮箱里了，不过你看完记得销毁，嗯……还查到了一点口头上的，好像奶奶的死，真的跟田京没有关系，不过他们俩以前的确是谈过，所以，老大，你亲生父亲，不会是田京的儿子吧。”

“你再多说一句话，就等着下次我锤爆你的狗头吧。”

程苒咬着牙，就差想要飞过去一棍子打在贺川身上，胡说八道什么。

贺川吓的口，急忙求饶：“好，我不说，不说了。”

“我去看资料，你这两天消停一点，还有梁一凡的行踪，注意一下，看看他这两天有没有跟组织接触。”

如果她到最后实在是查不出来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她还真的只有回组织一趟，家变那个地方，给她带来了太多不好的回忆。

要是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要踏足那里，但有些事情，逼着你去面对，也是没有办法的。

“梁一凡，为什么非要调查他？”

贺川不太明白。

“为什么不查，是他说在组织那里听见我不是程志明的女儿，田京那边可以排除，我也觉得他跟我奶奶只是谈过恋爱，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发展，如果真有什么关系，他没有必要隐瞒。”

奶奶已经去世，他再隐瞒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贺川大致明白了程苒的意思：“所以，老大，你还是想要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吗？”

程苒没吭声。

“好，我知道了，我去查。”

说完，贺川也自觉地挂断了电话，他知道，就算老大刚开始嘴硬，但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想要知道的。

程苒收起手机，想起那天田京说的话，还有程志明，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都二十几岁了，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另有其人，虽然对程志明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真的得知以后，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芥蒂。

也罢，事情已经发生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程苒正准备回到房间，又恰巧碰见了正在往楼上走的封思琪，手上拎着不少袋子，看上去是去购物了，嘴里哼着小曲，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两个人一撞上，火花四溅，气氛顿时就变得不一样了。

封思琪脸瞬间就变得异常难看，之前在程苒手里吃了亏，她现在也学聪明了，惹不起，她总躲的起吧。

她绕过程苒，还顺便瞪了她一眼，结果就要在跟程苒擦肩而过时，程苒却开口了。

“等一下。”

封思琪无力的耷拉下肩膀，有些不耐烦。

“你又要做什么！”

“封彦菲粉丝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吧？”

她说话一向开门见山，也没有这个心情跟封思琪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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