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小东愤怒。

“你看，牺牲自己女友就可以救很多孩子，你怎么不愿意？”

江河冷笑。

“我愿意。”

小东女友忽然开口。

“嗯？”

江河真的震惊了。

“小颜，不要……”

小东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他说得对，总让别人付出么？如果牺牲我真的可以救那些孩子，为什么不可以！”小颜眼泪不自觉的留下，却缓缓脱下自己的白大褂。

“我……”

小东想拦住他，却只能狠狠捏紧拳头。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一次……

他迷惘了。

“呦，跟我演戏啊？”

江河直接摸了上去，小颜任由他摸索。

小东看的怒火中烧，却捏紧拳头，根本不敢挥出去，他看的到小颜眼中的坚决，他根本拦不住。只是，为什么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哎……

江河心中一叹。

人性，终究没有完全沦丧。

“挺丰满。”

江河收回手，“可惜，晚上本大爷要去做实验，不然现在真想爽一发。”

“你还要去？”

小东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白痴。”

江河冷笑，“你们以为，就算我不去，实验就不做了？我就算不去，实验照做不误，甚至成功率更低，你们这样有个卵用？”

“那怎么办？那些孩子……”

小颜失魂落魄。

江河一句话，戳破了他们仅存的一丝希望。

“谁管你怎么办？”

江河撇撇嘴，“老子来这里，就是因为钱！因为实验！什么道德不道德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看在你们没惹我，还让我摸了一把的份上，我不去举报你们，不过嘛，等我回来，嘿嘿……”

江河猥琐的看着小颜。

“你敢。”

小东怒吼。

“我真要她，你拦得住？”

江河狂笑，“到时候你要在旁边看，老子还真不介意，哈哈哈。”

江河大笑离开。

“呜呜呜——”

“为什么会这样。”

小颜软倒在地，泣不成声。

“为什么……”

“为什么……”

小东一样的茫然不知所措，这个世界，已经黑暗到这地步了吗？他们刚毕业就一不小心沦落至此，再无天日！

想要走出去，只要跟他们同流合污！

他们怎么能忍？

“为什么……”

小东不甘的低吼。

没想到这一次没救到孩子，还把小颜搭进去了。

不行！

不能这样了！

孩子救不了了，但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害人了！也绝对不能让工可那畜生祸害小颜！小东眼中闪过疯狂的神色，逃出去，一定要带着小颜逃出去！一定可以逃出去的，小东凶狠的看着前方。

那里，逐渐变得模糊。

——

江河走了。

他不是没想过告诉小东真相，但是，不能！

虽然他们俩的神色很真诚，但是，万一，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们是杨复派来的呢？以杨复的狡猾，未尝没有可能。

这个险，他不能冒！

也冒不起！

这已经不是陆航儿子的事情了，还有白夜和她妹妹，还有其他孩子……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功亏于溃！

更何况，他已经给小东留下一条出路——逃走。

他对小颜的贪婪和欲望已经展现出来，如果小东真的爱护女友，一定会今天带着她逃走，今天……

真的会有机会的。

“你们自求多福吧。”

江河心中默念，开始准备晚上的事情。

今夜。

必将是一场盛宴！

只是。

没人知道，这个时候，杨复办公室内，杨复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视频，正是食堂楼梯的拐角处！

那个所谓的没有监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