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城门口，玩弄起打火机。</p>

到了第二日，白陀出城，他到了门口，遇到我满头白发的坐在那儿，便拱手道：『将军，别来无恙。』</p>

苦笑了几声，我说：『神医，我是不是老了？』</p>

『生、老、病、死。人之天命。』</p>

我：『……』</p>

靠在那儿坐着，结果穹琼就冲出来了，她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扑腾跪下。</p>

『神医，这次请您务必救救我的主人！』</p>

『快快请起。』</p>

白陀把她扶起来，道：『老朽居留城内多日，本想就此别去，继续行医各地。不想今日在此得遇将军。如此便是一缘，既然是这样，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我自当尽力而为。』</p>

他不再替我把脉，只是远远的手捋胡须，端详我的气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