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的招聘会你要不要来？”纪川问。</p>

成赞摇头：“我一个要进军校的人，去招聘会干啥？”</p>

“你可以做两手准备嘛，万一进不去军校怎么办？”</p>

“呸呸呸呸呸，你个乌鸦嘴！”</p>

两人说话间，纪川见到陈蓉在教室门口朝自己这边招手。</p>

纪川伸手指了指自己，见陈蓉点头，他就起身往陈蓉那边走去。</p>

来到办公室，陈蓉给纪川搬来个椅子，看样子是要促膝长谈。</p>

“你对生活、对环境的理解很深刻。”陈蓉的开场白就是一句赞美。</p>

纪川难得被灭绝师太夸奖，不由得老脸一红。</p>

“可惜成绩上弱了点。”陈蓉又补了一句，然后道：“你的家庭情况我知道，我想先问一句，你想不想继续上大学？”</p>

纪川愣了一下，忽然听到这个问题，竟不知该如何作答。</p>

陈蓉见纪川没有回应，又说道：“我认为你的潜力很大，在我带过的学生里算是非常出众，只是被家庭情况拖累了。”</p>

“现在学校有几个推荐名额，可以保送大学，学费也能走学校的扶助计划。我和校委会沟通过，可以给你一个。”</p>

“当然，这事情还得看你自己的意愿。你想不想继续上大学？”陈蓉又问了一句。</p>

纪川的心情十分混乱，有感激、有惊喜、有惶恐、也有茫然。</p>

他张了张嘴，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p>

要不要上大学？</p>

这个问题纪川很早之前就有了答案。条件不允许，他不可能上大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