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私家侦探们找了一些放弃调查借口，说各家公司都过度维护自己的利益，没有向调查人员公开一些公司的私密，使得案件没法继续调查下去，就都拒绝在进一步开展调查。</p>

那些分析高手也找出了一些离开的借口，提出因为各家公司没有按照要求提供重要的数据，影响了案件的分析质量，也都拒绝继续为这些公司开展工作。</p>

孟道涵被五家公司其中的一家请来调查，这家公司对孟道涵能否获得成功，仅仅报以最后的一丝希望。</p>

孟道涵进入公司没有什么过多的活动，只是仔细的研究所有能看到的调查资料，查看了警方公开的调查记录，翻阅了侦探和分析高手的另类调查的结果，再就是坐在工作室里安静的思考，没有向公司提出任何其他的要求。</p>

孟道涵厘清了案情的调查思路后，他和这家公司商量，他只拿一家公司雇佣的钱，给五家公司同时调查，而且他绝对保障各家公司的利益。</p>

但是孟道涵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各家公司开放这个项目曾经使用过的办公区域，以及其中涉及的所有工作材料。</p>

现在，各家公司对继续案件的调查已经陷入执念，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愿意参与案件的调查，孟道涵是现在唯一一个愿意来调查案件的专业高手。</p>

他们经过协商，决定开展第二次合作，孟道涵调查的佣金由五家公司共同承担，前提是孟道涵保证能拿出有效的结论，哪怕是部分有效结论也行，就算是给五家公司一个安慰。</p>

同时，五家公司也做出许诺，如果孟道涵达到他们的要求，他的佣金将会增加十倍。</p>

孟道涵在对案件大量的了解基础上，并对案件调查的大量数据做了客观的分析，认为就这个案件来说，可以向五家公司提交出有效的结论，只不过是部分有效结论，还是全部有效结论，他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把握。</p>

他决定开展更深入的调查和研究，也同意五家公司的共同提出的要求，很快就投入到全面、细致的调查和研究工作中。</p>

孟道涵没有想到在调查过程中，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后，也把自己送入了一场极其危险的困境中，而这场罕见、诡异的经历，使他眼界和脑洞大开，让他获得了一门难得的虚拟科技知识，在至此以后的调查经历中，能够披荆斩棘般的度过种种困难和危机。</p>

孟道涵的调查工作的初始端，是从实体世界开始的，他没有反复去检测智能系统等设备是否被动过手脚，是否存留有缺陷的痕迹，也没有去看工作数据和软件出没出过问题，更没有去找每个参与大米项目的开发人员私下单独了解。</p>

与所有参与过这个案件调查的人员的做法相反，他把所有参与项目开发的人员集中在一起，像开个座谈会那样，开放随意的交谈，集合大家的思路，从当事人的视角去了解案件的情况。</p>

这样避免了项目研究的当事人，在背后的那种相互猜疑，也规避了各种推诿，避免了掩盖案件的真实线索。</p>

孟道涵和三十多位参与项目的开发人员坐在会议室里，当着这些开发人的面开诚布公的提出了他的疑问，以至于这些开发人员开始看着他的眼神都透露着怪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