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是让你们警醒,另一个,则是让伱们明白,有了点特殊能力也没什么,你们也还是人,不要想着自己多么了不起,可以为所欲为。
枪炮还没有打光,罪犯就一日不能猖狂。”
威胁完,他又开始许诺好处:“有罪必罚,有功必赏,一旦加入我们军队,就能获得所有信息的透明,大家就不想锻炼自己的能力,就不想变得更强吗?
我们有最齐全的情报,有最好的资源,来吧,不吃亏,上面也需要你们,这是机会啊,建功立业就在眼前啦!”
军官之前已经把这些背得滚瓜烂熟,如何掌控民心,是他们家族的必修课。
他,姓夏,夏楚山。
“闭嘴!”
陡然耳畔传来喝声,夏楚山恼怒回头:“你搞什么,看不到我在说话吗,不知道礼貌?打断别人说话是很没家教的事情。”
“呵。”这人专往别人痛处上踩,他何曾看不出来?句句都是讽刺。
陈半闲转过身,一声不吭离开。
“切,还以为能再立个威呢,懦夫。”
夏楚山不屑,扫了眼下面的超凡者,“大家考虑好了就快签字吧。”
他时间很紧,回头还要去凉城北边的第一庇护所送这实验器材,然后还要交接兵权,让第三队再回去守异界的通道口。
那些异族,手段诡异,经常能瞒过他们的炮口。
陈半闲一路走,回到帐篷简单收拾一下,就离开庇护所。
刚一出门,他便看到几人悄悄站起,朝他的位置摸索过来。
对他们来说,孤身一人就等于肥羊。
但是还不等他们看清,肥羊就不见了,等眼前一花,其中一人面前才出现肥羊的身影。
那肥羊,脱下了柔和的白棉袄,露出其中的森然獠牙。
陈半闲抬手,像是提鸡仔似得捏住他脖子:“别说话?别惹我,带我去你帐篷,懂?”
那人整张脸已经被憋的通红,大脑阵阵发黑晕眩,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这哪里是肥羊?这分明就是一头恶魔!
他的帐篷距离庇护所大门很近,抬头就能看到。
陈半闲坐在帐篷内,眨也不眨盯着大门,他知道去第一庇护所一定会从这边离开。
当然,也可能从东门那边走,于是他算过一卦。
山泽损卦?地泽临卦?还是水泽节卦?
心不静,有无名怒火充斥,那卦自然也就不准了。
“修心,修行……”他叹息,不再去算,目光愈来愈冷。
“给你个任务。”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的冰寒,吓得旁边帐篷歹人腿一抖。
“大爷,您说,您说。”
“进庇护所内给我看着第三队,什么时候他们离开就向我汇报,尤其是一个方形的大铁笼子,一定要注意。”
“爷,您放心,我这就去,这就去!”帐篷歹人马上拍胸口保证,他害怕死这个看似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了,手太毒,太重,他脖子差点被掐断。
陈半闲从怀里掏出一瓶气血散给他:“不白叫你,气血散是报酬。”
气血散!
帐篷歹人几乎整个人都宕机了,怀中的瓷瓶怎么看怎么不真实。
可,这触感……
“大爷,您等我好消息,我周白对老天爷发誓,保准给您办得麻溜的!”
“去。”
陈半闲只有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