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求推荐拜托了(2 / 2)

张天化脑瓜子嗡的一声,心中泥马上蹿下跳,这也行?

新府尹黄太行哆哆嗦嗦的翻开娄师爷笔记,仔仔细细和赵柔身上刻录的文字做对比:“一样的,是完全一样的,这,娄师爷你……你……”黄太行颤抖的指着惊恐的娄近辉:“你-个-畜-生-啊!”

娄近辉瘫软在地,吓得使尿齐飞。

他终于明白方竟驰说的证据,是什么证据了。

这世上的证据有无数种,一个人行为方式,生活姿态,爱好,性格,都可以成为证据。

一个人的笔记,书写的习惯,也是种逻辑。

而这种逻辑如果不是经过专业训练或者刻意更改,很难在生活中抹去。

娄近辉千算万算,把最明显的证据,刻在了女尸表面。

谁说死人,不会说话的。

赵柔用她的身体诉说着冤屈,留下了抹不去的证据……

她不该怎么死的……

很快娄师爷被狱卒抓头发扯进刑房,皮鞭沾凉水,板凳压大腿……

余下众人被方竟驰这一局,震得无以复加,惊为天人。

全府衙这么多人这么多天都没能找出侵犯女孩的真凶。

大人初来江宁城,就以铁证让娄近辉伏法,真神人也。

张天化黄太行和余下众人同时抱拳:“方大人,我等误会您了。”

方竟驰也向众人作揖:“本官拿娄近辉,只想告诉诸位大人,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唯有同心同德,才能捉拿逆贼,寻神灯回神都,不负皇帝圣恩,计无双此人不能以常理判断,想要拿他,只能用奇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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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晚上十一点。)

圣院,青山脚下,连城宅院。

苗玉贞半死不活的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神色恍惚,披头散发。

江洪烈和良辰美景给周景致输送真气累的横七竖八,东倒西歪,四腿抽筋。

为了犒劳这三位对自己的付出,周景致就用苗玉贞家里的食材给她们做了顿夜宵,整的汤汤水水,有肉有菜,食欲看着还不错。

三人吃饱喝足,就问周景致下一步计划,不能让白姐受苦,惹急了,大不了杀进府衙抢人,跟方竟驰死磕。

周景致看着他们三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呵呵道:“方竟驰现在有皇权特许,手下高手如云,还有三万兵马蓄势以待,你三个顶大天能杀进府衙十米,就会被乱刀砍死。”

良辰美景急哭了,同时说道:“那怎么办?”

周景致压压手:“方竟驰如果想要白姐性命,你我谁都救不了,现在别说你们,就算皇城司六扇门两个大掌事过去,方竟驰都未必给面子……但是呢……方竟驰如果够聪明,就不会拿白姐开刀,他的皇权特许是临时的,如果他真的把白姐干掉了,你们觉得等这件事过去,白虎部能放过他,还是皇城司能放过他……所以放心吧,白姐死不了。”

三人松了口气,同时问:“那接下来呢?”

周景致收拾碗筷,让他们休整休整准备撤:“这地方不能待了,一会良辰美景把房间恢复原样,离开这里躲起来,哪也不要去,更不要启动汝窑牌,方竟驰若发现有联络的痕迹,分分钟给你们包了饺子,白虎部已经成为弃子,先保住你们的小命再说,至于这苗玉贞……”周景致看着跪在地上,近似弥留的女人:“你们带着她一起,先藏起来,看看还能从她的嘴里问出些什么东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洪烈小肾空虚:“大晚上的,你,你去哪?”

周景致笑了笑:“不告诉你。”

趁着夜深人静,周景致快速离开这里,消失不见。

江宁城冷月星辰,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窗,休息下来。

只有少年不停歇的脚步,在努力寻找着梦的彼岸和他心里最后的那些温暖。

如果没有原主的那些情感,周景致或许会用更残忍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但即便有原主温暖的情感,周景致也不会对那些人渣畜生手下留情……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

这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

每一个人都在下棋,每一个人都在机关算尽。

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配角。

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

也许我们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但在生活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生活棋子。

就像一台复杂的发动机,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错了一个零件,就会导致整个发动机,全盘崩溃。

芸芸众生,天地变幻。

势,运,人,都在行走。

筹划,诡计,奇谋,都在运行。

当这一切碰撞的时候,就会擦除火花,引爆出巨大的蘑菇云。

无数零件变如同无数的奇谋在一起挣扎,混乱,纠结,反复。

到最后,总会有人引恨当场,也总会有人踩着别人的白骨和尸体,成为赢家。

会是谁呢?

偌大的江宁城没人会注意到少年的身影走在阴影的角落里,推开了赵府大门。

一切都按照周景致说的,除了灵堂外,尽量减少动静。

有下人早早在这里等着,见周家花朵准时到了:“先生,人齐了,都在等您,快里面请。”

周景致点了点头,迈步朝内堂走去。

内堂里空无一人,只有灵堂上赵柔的画像,看着阴森森的。

下人一路领着周景致往后院走去,绕了几个弯才推开暗门,里面火把通明,上百人在这里磨刀等候,如凶神恶煞般咬牙切齿,血泪狰狞。

他们见周家花朵到了,一个个安静的看着少年,脸上的表情有愤怒,有悲伤,有颤抖,也有无助……还有狰狞……

赵员外赵东河赶紧过来,客气的作了一揖:“先生,您来了。”

周景致“嗯”了声让人关门,不要露出动静,边走边说:“所有受害者家属都来了吗,赵员外可有跟他们讲清楚说明白此番行动的危险程度,还有最重要的,我不保证,一定能成功。”

赵东河叹了口气,抱拳道:“先生放心,我都跟他们讲明白了,我等以报必死之决心,愿随先生,生死与共,讨伐奸贼……”说话间朝里面喊去:“都还愣着干什么,这世上除了先生,没有人会替我们的女儿讨回公道,机会只有这一次,先生说了,不保证能成功,你们还愿意追随先生替女儿讨回公道,哪怕前功尽弃,哪怕满门伏诛吗?”

无数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如狰狞的野兽,嗜血的魔头般,他们有泪水,也有悲伤,更有愤怒,他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以血书做投名状:“我等愿追随先生,生死与共,讨伐奸贼。”

“我等愿追随先生,生死与共,讨伐奸贼。”

“我女儿不能白死。”

“我妹妹不能白死。”

“我姐姐不能白死。”

“先生您说,我们该怎么做……”

“您一句话,我们赴汤蹈火,愿赌服输。“

周景致被赵东河请上主位,朝所有人喊去:“都安静点,听你们的还是听先生的……”然后又朝周景致作揖:“都按您的指示,只用咱们自家人,这一百来人是受害者家属代表,能代表六大家族族长的意思,目前能召集到的人手,只有三千余人,再多,就要另外雇人了……但我等以抱必死之决心,请先生示下。”

“嗯!”周景致拿过旁边的茶碗,用碗盖轻轻滑动:“三千人,只有三千人啊,算了,就三千人吧。

诸位,我答应过死去的女孩,要替她们讨一个公道。

我也相信你们抱了必死之决心,愿意和我讨伐奸贼,报仇雪恨,但……我不保证此次行动能绝对成功,因为我们要面对方竟驰的三万兵马和皇城司六扇门的高手云集,还要面对计先生奇谋诡计和他的无数死士,具体人数未知……这是一场完全不公平的复仇行动,硬碰硬我们没有丝毫胜算……所以我最后问你们,害怕吗,颤抖吗,恐惧吗,一旦行动失败,你们可不只是失去个女儿,姐姐,和妹妹那么简答。

你们会全族伏诛,满门白骨。”

“先生不必多言,就如您所说……”赵东河浑身哆嗦,极尽愤怒道:“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每一个孩子都是爹妈的掌上明珠,她们可以是大人物眼里的杂草,也可以是权利和金钱之下任意摆弄的玩物,但……”赵东河仰天含泪,他捂着心口说道:“可对我们来说,女儿是唯一的,是我们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啊,不求她们能出人头地,总也得平平安安的活着吧,凭什么那些混蛋可以拿我们的女儿做垫脚石,凭什么那些畜生要对我们的女儿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让孩子死那么惨,连死后,都回不了家,见不了父母啊。

此仇不报,我等何以为人,何以为父母,何以对得起死去的女儿,何以对得起这天地神灵……我的柔儿死那么惨,那么绝望,那么无辜,她一定无数次的喊着父亲的名字,无数次喊着母亲的名字,无数次喊着她哥哥的名字……无数次看着家的放心……我的柔儿一定特别的无助吧,可那时我在哪里,我救不了她啊……先生这个仇要是不报……我赵东河……还算是个人,还算是个父亲吗?”赵东河眼含血泪,转身看所有人,面色痛苦道:“你们呢?”

密室里上百人磨刀霍霍,一个个如赵东河般感同身受,撕心怒吼:“此仇不报,枉为人父。

“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兄。”

“我妹妹不该死,更不该死那么惨!”

“我妹妹不该死的,她不该死的啊!”

“请先生示下……”

“请先生示下……”

“请先生示下……””

周景致看着所有人,用力的点了点头:“赵大人,把茶碗换上白酒吧,我有话说。”

很快有人给茶碗换上白酒,在周景致示意下,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碗白酒……

周景致目光低沉,如刀锋横扫:“硬碰硬我们是赢不了的,人力有限,但奇谋是无限的……我以布下连环局,当以身试法,让奸贼伏诛,诸位当齐心协力,按照我说的去做……今天这里但凡有一个人背叛我,背叛大家,我这局,就提前卸了……死去的人不应该白死,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没有人可以拿别人的性命做垫脚石,没有人可以永远的高高在上,那些拿我们的孩子做蝼蚁大人物们,终有一天,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天地之间有没有秤我不在乎,但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诸位还不举起碗中酒,随我一起……”周景致骤然间发力,声震全场:“这世上的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

谁敢动我们的宝贝,我们就跟他们不死不休,拼个血流成河,拼个碎尸万段,拼个你死我活……

他们不是拿我们当蝼蚁吗,他们不是拿我们的孩子当蝼蚁践踏吗,好啊,就让那些混蛋们,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感受到蝼蚁的恐怖吧!我欲血染江宁,当世谁与争锋!干了……”

“干了。”

“干了。”

众人饮杯中酒,随周景致一起,砰砰砰砸碎无数。

江宁城风雨欲来,大战一触即发。

计无双料敌先机,奇谋诡计频出。。

方竟驰神机妙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周景致布下连环局,以身试法,诛杀奸贼。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分晓……求个推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