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编号35733马辉诚警长，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是的长官。”显然，马辉诚警长并没有恐惧鬼佬亨特的问话，依旧是斗志盎然，神采奕奕。

“长官问你，如果把你调到一个人很少的偏远山区，你愿意在那里当警长吗？必须要说实话！”

“报告长官！我在哪里，都能当好我自己的警长的工作，不论是在大都会，还是在山里面！”

“很好，马辉诚警长，我对你的审讯就到此结束了，到最后，我要提醒你，有些事情，你可以插手，有些事情，你必须要避开。听清楚了吗？”

“是！长官。”

“出去！”

“明白长官！”

马辉诚警长，从鬼佬亨特的房间里面出来之后，有些沮丧。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一件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可能，现在的警队，就是这个样子；良心什么的好像真的没有金钱重要。金钱什么的，好像真的能摆平一切的一切。有钱的人，自然是不成问题。没有钱的人，自然解决不了问题。

几百块钱，有的时候，像我们这些做小警长的人可能都拿不出来吧。只有政府在拨款说是要改善警察们的生活的时候，各位警长才会有些油水可以捞吧。但是，小警察也赚不了多少钱。有那么一段时间，马辉诚警长变成了我们所有警员仇恨的对象。大家都认为马辉诚警长在这个枪王事件里面，捞了不少的钱。去东北的时候，也能捞到一些钱。捞钱，收油水，可能才是警察们应该干的事情吧。

“岳父大人！”可能是好长时间，马辉诚警长没有去自己岳父大人问的家里面去拜访了吧。所以马辉诚警长在当天晚上就买了几斤上好的水果娶了自己的老岳父家里面。

“坐吧，小马！吃过饭没有？”马辉诚的岳父，抽了一口烟，对着马辉诚警长亲切地问道。

“岳父大人，我吃过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吃什么饭啊？

“吃过了，粗茶淡饭，白斩鸡。平常就随便吃一点，你也知道，家里面，包括佣人，一共就四个人，我们四个人，平常又能吃多少呢?”老岳父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对马辉诚警长说道：“小马啊，其实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来的，最近的那个于滨华的案子确实有些棘手，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胜任那些案子，当年我看过你的档案，我觉得，你这个人，在警察局的每一个岗位上面，都会有很大的作为的。不是我抬举你。你一个高材生，不一定非要做现在警长的位置。你以后的路还有很长的一大段。不像我们，都这个年纪了，再回到警队去做警长可能不是那么个事情。”

“岳父大人，您还是在抬举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警长，没有什么很大的影响力。”

“你怎么可能没有影响力呢？你现在的影响力可是远远的大于我了啊。现在每一家报纸，都再说你的丰功伟绩。现在开始给杀警察的人开始辩护了，马辉诚警长，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警察局内部还不够乱吗？现在是洋人执掌天下，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反抗洋人？不可能的吧。小马，你现在还在做这种不赚钱的东西。虽然，不能说，我不支持你，但是，我也觉得，支持你，可能，我的晚年生活过得也不好吧！”

“岳父大人，您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我做的是不对的？”

“马辉诚，我可没有这么说，我是比较欣赏你们年轻人的做事态度，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像我们这种老人家，做什么都不行了，都被外人嫌弃了。虽然说，以前是警察厅的老厅长，但是，影响力也不如你们了，你们现在就是什么？明日栋梁！对了，小马，你们最近看没看警察局写的东西，新画的海报，上面的四个大字，还是红色的‘明日栋梁！’这是说你们吧！”

“岳父大人，其实，我并不觉得，我是什么明日栋梁，我只是觉得，我做好我警察的职责就行了。就像您说的‘明日栋梁！’只是军校和警校的招生章程里面的内容。警队需要新鲜的血液了。我们也算是老人了。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吃着政府的饭。”

“吃政府的饭，也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大家都说政府的饭怎么怎么样，政府的政策怎么怎么样。可笑，可能就是真的可笑。政府打工的人，也不觉得政府的工作就是那样的好，你看看我，我在政府做了那么多年，我也不想说我对政府作出了什么样的贡献。我只是觉得，政府可能需要我，我可能就会做一些小小的事情。”

“岳父大人，可能我将有一大段时间不能过来看您了。鬼佬亨特说，让我调任边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吓唬我，还是真的想让我去边疆。”

“毕竟你东北那样的苦寒之地都去过了，你觉得，去边疆什么地方，对你来说，是很难的事情吗？我觉得，不能吧！”

“这个社会变了，岳父大人，我们已经不再是这个社会的主宰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