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5）

我都政治学家，或者是国内的经济学家都在说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有的时候就是在胡编乱造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他们总是在说汉阳事件，这个东西是没有的。如果说没有警察的话，可能汉阳事件，这个事情也不会真正发生吧。但是有些东西发生了就真的发生了，不是说你想不想让它发生它就不会发生的。就比方说新来的这个副局长司徒先生。其实马局长，也不希望真的来一个新人，然后顶替它原有的地位。而且这个新人还是保安局派来的。这有意思的就是保安局派来的人还是总统直接指派过来的。如果没有总统的话，那这个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可能就会是，副局长的这个职位一直还是空缺的。警察局总部的人也不会拍七人过来，因为警察这个岗位一直都是有很大的空缺，而且招生也招不上来，为什么呢？是不是警察的福利一点儿也不好呢？其实有这么一个原因，是因为警察招生招不上来。真的，警察的福利一点儿也不好，除了社会保险之外，其他的就没有了。那谁还愿意去做警察呢？有些能力的人就不会去做警察啦，但是像我们这些没有能力的只能做警察，做这一辈子的苦力工。有些时候我也不想做警察，因为做警察有的时候就会烦，但是有的时候烦着烦着，心里就会平衡了。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是比一个警察还有烦的了。

就像是政府上下的员工们。如果说某一位高层知道了自己的下属，或者是自己的同事心里不舒服，或者是对整个工作都是很消极的状态的话，那他一定会介意那消极的人去做一下心理咨询，而且还是去罗伯特教授的医院去做心理咨询。是的，就是那个罗伯特教授。停尸房的那个罗伯特。其实说实话，那个人还是挺万能的，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处理，他也会打抢，他也会去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人性就有善和恶的两方面吧。但是罗伯特他毕竟说自己是在北平出生的这样一个国内人的话，他一般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北平什么地方的我真的是很少去，我觉得那里太冷了，真是太冷的，对我的印象就是那里真的很喜欢下雪，但是我们这里真的很喜欢下雨。嗯。但是罗伯特教授总是在说，雪是代表着纯洁，代表着洁白。但是我总觉得罗伯特教授喜欢雪，是因为它的肚皮和雪一样白。

谁死都是死！（5）

终于过了一个月。应该说是司徒副局长来到这个镇上的警察局已经一个月了，这一段时间可能就是她和马局长的磨合期，而且这一段时间外面天下太平，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就是每周开一次会的时候，大家说说笑笑，玩玩闹闹而已。这个镇子上的警察局也向外面的那些大警察局一样，开始有了巡逻的队伍。那个组的人也并不是分开工作的，三个组的人也开始互相合作了，因为他们总觉得这样合作会有助于感情的培养。这样也好。也算是马局长有的一些功绩了，如果说马局长有功绩的话，那这个镇子上的警察局也会有一些改变，就比方说司徒副局长来了之后，在整个警察局里面，最大的亮点就是伙食改变了。这一个月里面试图副局长，其实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就是在那里改善伙食，除了萝卜，地瓜，土豆这些平常经常能吃到的东西，他还自己做起了豆腐。如果说司徒副局长不去干警察局的话，我觉得他可以去开一个豆腐店，或者去做生意，毕竟他这样有脑子，有文化的人，做什么都可以在这个社会里立足。但是马局长这个人可能对钱真的是无所谓，就是给他再多的钱，他都不会拿这些钱出去花，因为他觉得这些钱不是他的钱。每个时代都应该出现这样一个不跟着时代潮流走的人吧，可能马局长就是这样的人，他从来不跟着时代走，因为这个时代再怎么变化都是属于他的时代。

“噹！噹！噹！噹！噹！噹！”这次被敲响的房门并不是马局长的，而是司徒副局长的房门。其实自从司徒副局长上任以来，就很少有人会去敲他的旁边，因为副局长也就是一个摆设。大家假如说出去聚会什么要签单子的话，都会去找局长来签的，没有人会去找副局长签单子的。这就是一个很神奇的事情了，因为大家总觉得副局长是万能的，大家总觉得副局长什么都能做，但是副局长在我们其他人眼里就是一个摆设，如果说一个公安局那边没有局长和副局长的话，可能这就不是一个好的警察局吧。

“请进。”果然司徒副局长也是当过兵的人，所以他的声音也跟普通的警察一样响亮清脆，而且他说话干净利落，做事也一样。永远不会拖泥带水的。

未来的这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马局长。其实有一点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马局长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后面这几个月开始，突然很喜欢找司徒副局长商量一些事情，可能有些事情马局长真的是搞不定吧，因为涉及到政治上的事情，马局长真的有些搞不过司徒副局长。

“马局长有什么事情吗？要不要喝些咖啡呀，我这回可是换了巴西上好的咖啡粉，如果你想喝的话，你可以进来尝一尝啊。”

“司徒副局长，你是不是又拿我的咖啡粉来冲咖啡啦？”其实马局长也是比较喜欢和自己的下属啊，自己的朋友开一些小小的玩笑，因为毕竟工作时期开玩笑的话是有助于两位警察，或者说两位局长这种级别的人互相合作的。

“好了，不开玩笑了，走吧，咱们赶紧去开会吧，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早上我说过什么，今天可是你复习上，上任一个月之后的第一次开会呀，你如果说不做的好的话，谁会欺负你这个副局长呢？”

其实司徒副局长可能是一直在忙，因为他除了做饭之外，他还要干一些其他的事情，因为毕竟自己是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吧，不能天天都在厨房里待着吧。

司徒副局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感叹道：“都十点了，都这个时候了你才来找我。”

“赶紧收拾收拾去会议室吧，别在这儿待的时间太长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对啦，马局长开这次会的人都是什么级别的呀，难道就我们两个是做局长级别的吗？”

“你觉得整个警察局里面，除了咱们两个位局长吃饭，还有其他的人，职位比咱们高嘛。如果还有人比咱们两个人的职位高的话，那这可能就不是警察局的，这就是警察听了，那咱们就会直接回县里做事去，好不好啊？反正我跟你说，我真的想回县里做事情，因为我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走吧，开会去吧。别在这里说，你在县里的那些风光往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