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也不喜欢，但现在只能这么说了。”</p>

她捧起许开的脸颊，那深藏在黑布之下的双眼似乎在与许开对视。</p>

自许开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亮光。</p>

“你是不喜欢我现在跟你的距离太近？没有关系。现在你就先尽情地买你想要的东西吧，都记我账上也无所谓。无论是你希望我与你保持距离，还是希望我与你亲密无间，我无所谓；无论是你想要追问到底，还是就此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无所谓。”</p>

“真的无所谓？”</p>

“当然无所谓。”</p>

“我指的是记你账上的事。”</p>

“都无所谓。”</p>

许开静静地看着云青山。</p>

云青山静静地看着许开。</p>

不知过了多久，许开转身，向着二楼走去。</p>

云青山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向着门外走去。</p>

许开的离去，似乎对她而言真的无所谓。</p>

……</p>

……</p>

许开上到二楼，找到了黄图。</p>

正在挑选墨锭的黄图回过头来，看见单独上来的许开，很是惊讶：“伱怎么是一个人上来？你们完事了？”</p>

“什么完事了。”许开掐住黄图的后颈，一脸不善，“你把我卖了是什么意思。”</p>

“不是，我还只是个童生啊，你们一个圣道秀才一个全甲举人，我怎么插手？”</p>

许开一愣，随即想到这家伙确实还只是个童生，不由得松开了手，叹息道：“确实。你太弱了。”</p>

“喂，说说。”黄图很是不爽，拿胳膊肘捅了捅许开，“你们怎么萌生感情的？我听说这位可有钱了，墨家系最有钱的就是她。关键她的律法功课做的很好，墨家系硬是从她那收不上来一分钱。墨家系的先生们正在考虑要不要联手写一封推荐信把她送法家系那边去。”</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