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回头看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轿子道:
“去陪他过几招,教他知道人外有人!”
轿子登时来了精神道:“好嘞!”
说着,他看向鲁智深道:“大和尚,是比拳脚还是比兵器。”
鲁智深打量了轿子几眼,对曹斌道:
“曹伯爷,这人行吗?不如叫你府中供奉的高手出来。”
“这人都四十多了.......”
从他进来后,轿子一直跟在曹斌身后,他根本都没有注意这么个人,只以为是曹斌的跟班小厮。
虽然不知道曹斌为何找这么个年纪大的小厮,但不影响的他的判断。
但还没等他说完,就听轿子一声怒吼:
“你他吗个瞎和尚,老子才十九!”
“我弄死你,看戟吧!”
随着话音,两只大戟如同劈天之斧一样砍了了下来。
鲁智深吓了一跳,一个驴打滚滚入院中,气急败坏道:
“你这厮好不讲规矩,我还没有拿兵器。”
此时,轿子早已经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紧随着他跳入院中,大喝:
“你他么受死吧!”
接着,就听一阵打铁般的巨响在院中响了起来。
武松擦了擦了额头的冷汗,他没想到一直跟在曹斌身边的汉子竟是个绝顶高手。
轿子安静的时候,就像个寻常力夫,但当他暴起的时候,却如同洪荒巨兽。
他那一声大吼,竟让武松错以为身处腥风血雨中一般。
心脏都不受控制地急跳起来。
面对轿子,他感觉比面对曾经那头吊睛白额猛虎,都要危险。
此时见院中已经打了起来,他连忙跟着跳了出去,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打斗。
曹斌也跟着走了出去。
此时,轿子已经放弃了精妙的戟招,只与鲁智深的水磨禅杖硬碰硬。
“当啷,当啷......”
巨大的兵器撞击声响彻整个忠靖候府,引来不少丫鬟小厮。
鲁智深开始还招架了二十几招,兴奋地大喊了几声“过瘾”。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暗暗叫苦起来,被轿子的一双大戟砸得连连后退。
他一向用自己的力气欺负别人,没想到现在却被别人欺负了。
现在,他只觉的虎口生疼,胸口发麻,双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停,不比了......”
鲁智深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见打不过轿子,立刻认怂。
只是,让他心中发寒的是,轿子双眼发红,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曹伯爷,救命啊,我不行了!”
“服了,服了还不行吗?”
曹斌却没有理他,转头对武松道:“武松兄弟是不是手痒了,何不上前试试身手。”
武松迎着曹斌的眼神,不由咽了口吐沫,看向被轿子杀得狼狈不堪的鲁达,只觉的头皮发麻。
不过作为真男人,他不允许自己退缩,于是找来自己的镔铁双刀,舞了个刀花,直接加入了战团。
鲁智深见状大喜,连忙虚晃一杖道:
“武松兄弟先抵挡一阵,鲁达先歇歇!”
说着,趁着武松抵挡轿子的空档,他连忙跳出战圈,拄着水磨禅杖,大口喘息起来。
“我......”
武松闻言,眼神猛然一立,心中忍不住暗骂起来。
自己虽然是老实汉子,但也不能这么欺负老实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