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沐心情缓了之后，尘凡问道，不过转移了话题。

“很大的几率不是。”

“应该是孵化于某个人的梦境。”

“梦魇这种东西，是最轻易从梦境之中诞生的梦境生物之一。”

秦沐解释道，“梦魇，是我们经常遇到的梦境生物，还有所谓的鬼。不过相对于诞生于废墟的恶灵梦魔，同等级的它们弱太多了。”

很快，跑车开进了商城的停车库。

“你那同学应该没有那么快苏醒，我们先去给萌萌准备一些礼物吧。”

“对了，萌萌喜欢什么？”

秦沐问道。

“看书。”

尘凡脱口而出。

“不愧是超级学霸。”

秦沐一副了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

尘凡问道，不过瞬间就明白了。

秦沐对萌萌很关注，怎么可能不在学校了解她的情况。

看到尘凡了然的表情，秦沐没有继续解释。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在商城出口碰了面。

“不是说萌萌喜欢看书吗？”

“你竟然买这个？”

看到尘凡手里的过家家玩偶，秦沐愣住了。

“其实我不想萌萌看那么多书，我希望她普通一些，拥有女孩子该有的童年。”

“她也喜欢交朋友，新玩具应该可以让她在学校交到更多的朋友。”

尘凡有些无奈。

他觉得，不出一年，萌萌估计要开始自学初中的课程了。

“你真是一个好哥哥。”

“不过，她注定不会平凡的。”

秦沐感慨道。

“我知道，所以我希望她现在多一些平凡。”

“或许将来这会成为她最宝贵的记忆。”

尘凡笑了笑。

“你才是她最宝贵的记忆。”

秦沐看了尘凡一眼。

“全球神话史……”

“你想做什么？”

尘凡的脸色一沉，语气有些不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你确定你能够永远呆在她的身边，一直保护着她吗？”

“又或者说，你觉得未来永夜降临之际，你可以对抗众神？”

“自身强大，才是真的强大，才能活得更好。”

“另外，觉醒者，并不一定要成为守夜者。”

秦沐对视着尘凡的目光，平静的开口着。

“我肤浅了……”

尘凡语气松了不少，不过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不过，她真的可以不用成为守夜者吗？觉醒者之中，有几岁年纪的人吗？”

“优先权在你，我会替你保密的。”

秦沐笑道，“还有你不是肤浅了，而是呵护得过于自私罢了。”

“可是，万一是废墟呢……”

尘凡喃喃着。

“这么不相信萌萌？”

“还是不相信你？”

“我是相信萌萌的。”

秦沐淡淡的说道：“上车了，另外外部刺激，不会成为觉醒的诱因，不然的话，我们守夜人岂会那么少。”

最后一句话，让尘凡顿时无比的尴尬，假装看着车外的风景。

尘凡的这副模样，让秦沐笑得很开心，似乎还有些得意，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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