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什么？”洪初吓得脸色惨白。</p>

“也许是坏了，”鹤平安慰道，“别怕，云深。”</p>

林初盛拿开自己的手，漏月里的颜色渐渐褪去，重新变得洁白，鹤平将手放在疏风石上，五道明亮的光芒盘旋缠绕，没有长短之分，一直升到柱子的顶点，漏月显得流光溢彩，与刚刚骇人的黑色截然不同。</p>

“看来是没坏。”鹤平尴尬地收回手。</p>

“从……从未有过，要不送去青城山看看？”洪初结结巴巴地说。</p>

青城山是道教的发源地，汇聚着各派天师，是道教最鼎盛的汇聚之所。</p>

“多么浓郁的黑色……内力如此纯粹，如果云深与五行并不亲和，可以放弃五行修御物，”鹤平说，“青城山太远了，不要劳累孩子跑一趟。”</p>

“也是，也是……”洪初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如此厚重的水元素，我真是从未见过。”</p>

“洪初，”鹤平将声音压低，“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p>

“我知道，鹤平，我知道。”</p>

洪初离开之后，林初盛悄悄问鹤平，“师傅，我的内力怎么是这样的？”</p>

“凡事总有例外嘛，没事的，”鹤平安慰道，“交给师傅吧，你不用为此烦恼。”</p>

“师傅，我的气……它很凉。”林初盛说道，她伸出手，手上结了一层寒霜。</p>

“这……”</p>

鹤平握住了她的手，那只手一片冰凉。</p>

“你自己也觉得很凉吗？”鹤平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