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一次做出抉择是什么时候？”</p>

“你最不愿意面对的事物是什么？”</p>

“血黑色的虚无开始编织一个网络，细胞之间相连再相连，与那主干再相连。”</p>

问题又一次转换成了诗句，孙杭也随即复述道：</p>

“血黑色的虚无开始编织一个网络，细胞之间相连再相连，与那主干再相连。”</p>

“你曾梦到过最令你感到恐惧的东西是什么？与那主干再相连。”</p>

电子合成音播放的诗句开始重复，并且出现在那些问句的末尾，于是孙杭也开始复述那些重复的诗句和词语。</p>

“与那主干再相连。”</p>

“相连。”</p>

“相连。”</p>

“你是否觉得人类是你的同类？细胞。”</p>

“细胞。”</p>

“你最近一次情绪产生强烈波动是在什么样的境况之下？相连。”</p>

“相连。”</p>

“生存对于你来说是什么？相连。”</p>

“相连。”</p>

“于是在那黑暗的衬托下，”</p>

“于是在那黑暗的衬托下，”孙杭复述道。</p>

“显现一座喷泉向上高喷的白水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