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了话？那我问别人。”</p>

见老李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宁哲将手枪保险关闭后插进口袋，接着蹲下身，从老李身后抽出一根警棍。</p>

宁哲一手按住老李的脚踝，用膝盖压住他的躯干，另一只手握住警棍重重一棍甩出，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脆弱的踝关节抽得粉碎。</p>

左脚之后是右脚，然后是手肘、肩胛，宁哲的动作干脆利落，神情平静无波，好像面对的不是一名活人而是一头待宰的牲畜，他很快便废掉了老李所有的四肢关节，将他如拖死狗一般拖了起来。</p>

他做这些时，鬼一直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p>

但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因为它看不见。</p>

宁哲一边拖着浑身关节都被打断的老李，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遮阳伞，信步往前走去。</p>

“阿姨，你确定电闸就在前面吗？”宁哲边走边问。</p>

“……啊！对，对没错，电闸就在前面，你一直往前走，遇到第二或第三个貔貅雕像后停下，找到两面墙璧之间的三角区就行了。”冯玉漱连忙说道。</p>

宁哲注意到她的声音里带着畏惧与紧张的情绪，还有些若有若无的讨好，显然宁哲刚才的暴力行径通过监控画面传入她眼中，对阿姨的震撼属实不轻。</p>

即使将宁哲掌握的规则、拥有的知识、具备的逻辑思考能力全部剔除，他依然是一名强大的成年雄性人类，在剥去社会规则束缚的原始人际交往中，暴力永远是其底层逻辑。</p>

冯玉漱的双眼紧盯着闪烁的屏幕，目送着宁哲一手撑伞，一手拖着死狗一样的老李，径自走出了屏幕之外。</p>

她连忙切换监控视角，架设在外墙檐角的监控探头跟随着宁哲的脚步缓缓转动，始终将他的身影保持在画面正中央。</p>